我告诉她:“虽然你原来的家庭已经破碎,可是你还有娘家,当你离家外出后,最挂念的人莫过于你的父母亲了。laokanshu.com而在过年举家团聚的日子里,我相信也一定是他们最牵挂你,所以,你应该抽出更多的时间来陪伴他们。以抚慰他们老人家的心情啊。”
听我这么一说,她果然理解了很多,表示以后再也不会一个人单独外出了。
“大哥,我过两天想去拜访你,本来今天想过去的,可是第一天开店,走不开。你什么时候有在家呢?”
我笑了笑,回复她说:“没时间就不用了,还是开店做生意要紧,只要心意到了就行。”
可是她坚持要来,说已经够迟了,再不来的话,会对不起你们的。我只好说,既然如此的话,你就过两天来吧,因为两天后正是周末,我可以回去。
为了迎接沈水莲的到来,老婆真的很用心,一大早就买了很多菜,而且她还亲自下厨,施展她的手艺,制作了一桌丰盛的佳肴。看到这里,我心里真的很感激老婆,庆幸她能过如此豁达地处理这件事情。
快要近午了,我们还没接到沈水莲的电话,老婆心里着急,问我怎么还没到?我正想打电话给沈水莲询问之际,她的电话已经来了。
沈水莲带着女儿娟娟,出现在了我的家里。和沈水莲一起来的还有那个赵团长及她团里几个手下,一行五六个女人的到来,将我那本来就不甚宽敞的屋子挤得满满的。沈水莲教娟娟叫我舅舅,可是,娟娟却忽闪着大眼睛,牵着她妈妈的手,看着我,似乎在怀疑我是哪里钻出来的舅舅?可是我第一次看到娟娟的眼睛时,心里却不禁“咯噔”了下,因为她的眼睛长的实在是太象谢逸鸣的眼睛了。
老婆显得格外地高兴,在酒桌上轮番敬酒而过,已经很久没有喝酒的我也在老婆的怂恿下放开肚量来喝。那些文工团的女人们个个都是喝酒的高手,她们也跟着沈水莲称呼我“大哥”,一次次地敬我酒。
突然我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表兄郑武亮打来的,原来他今天恰巧从老家到了w市。我带着醉意连忙招呼他马上过来喝酒。这个郑武亮虽然是我表兄,可是,我们是同岁,只是他比我先出生两个月而已,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又在一起读书直到初中毕业后我们才分开。
这几年,郑武亮一直在广东承包工程,已经是一个老大不小的老板,人虽然长的精干瘦小,可是却浑身金光闪闪,金戒指、金手表,金项链。一见面我就取笑他:“表兄你是怕人不知道你有钱吧?怎么浑身上下都闪着金光?不怕半路上打劫啊。”
哪知他一副得意的样子说:“就数你们这些国家干部见识少,在广东你要是没有戴这些东东,会被人瞧不起。你知道吗?如果你去和那些老板谈业务,他们见到你不带这些东东,可能连门都不让你进。”
我喝的有些晕了,于是鼓动郑武亮敬客人。面对这么多女人,他果然兴致盎然,“咕咚、咕咚”地一杯杯下肚。
轮到和沈水莲喝时,我特意对郑武亮说:“这是我认的妹妹,姓沈,你就叫她小沈吧。”
我此言一出,郑武亮顿时好像触动了什么,他略一迟疑,先是和沈水莲碰了一杯喝下,而后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慢悠悠地说:“表弟,我奉劝你,妹妹还是少认些得好。没好处的。”
没想到这兔崽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心里顿时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现场气氛也霎时象凝固了一般。我略微镇定了下,清醒地知道今天自己做东,更不能当着这么多人发脾气。因此我强装着笑脸说:
“我看表兄你今天是喝多了,来,我再敬你三杯。”我恨不得一下将他灌趴在地。
晚上,老婆笑嘻嘻地问我:“还记得今天你表兄对你说的那句话吗?”
我明明知道她指的就是那句令我难堪至极的话,可是,还是故意装着不理解:“他说什么了?我喝晕了,都不记得了。”
“哈哈,”老婆一阵大笑:“他不是叫你少认些妹妹为好吗?你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假装忘记了?”
“神经病,”我羞恼地说:“这个王八羔子,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么令人难堪的话来,以后抽空我得好好修理他一番。”
“哼,我倒是不觉得他说的有什么不对,”老婆得意洋洋地说:“至少,这是对某些人的忠告。你怎么还要责怪人呢?顶多人家说话直白了点。总比一些当面奉承你,褒奖你说有福气,认了一个好妹妹,而背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