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喻修景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其实我真的没有太看懂。”
那人摆摆手,说:“电影就是这样,每个人都可以有不一样的理解,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任何问题不存在唯一的答案,所以也不存在看没看懂的说法。只要你觉得看完这个电影给了你一点东西,那你就是看懂了。”
喻修景还沉浸在他刚刚说的话里,但那人转身,像要走了。
“您好,”喻修景叫住他,“老师,你是在这边住吗?”
“不是,”那人回头,“我只是暂时在这边。”
喻修景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的职业。但是总是觉得,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因为他好像很懂电影,也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