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潭起了丝丝波澜的深水。
邱念山看着都觉得他可怜。
还爱又不敢说的人最可怜了。
“喻老师怎么了?”夏听澜凑过来,“你们又商量什么呢?”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边儿玩儿去。”邱念山挥挥手。
夏听澜无语了:“得,敢情我就是来给你们现场伴奏的。”
“哎,对。”邱念山笑了。
虽然说着要灌喻修景,邱念山还是没有点度数很高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