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们以前的分别,只是让他感到有些茫然。
他终于发现,不论自己怎么对待现在的徐祁年,其实都做不好,因为根本没办法平常心。
当徐祁年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想不到任何他和他的其他可能,也许真的只存在两种选项,重新成为恋人,或者再也不要见面。
回到保姆车内的时候,喻修景额头上甚至出了汗,他用纸巾来擦,容悦看他一会儿,问:“你们现在什么情况?”
喻修景手一顿,神色稍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