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年很冷漠地看着喻修景,好像和他并不熟悉,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
“可是真的是,”喻修景又仔细看了一眼,“我觉得细节都一样。”
徐祁年还是不理他,像没看见他一样走了。
喻修景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难受得喘不上气。
寒风呼呼刮过来,喻修景醒了,慌乱地睁开眼,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他侧躺在床上,看见窗户开了一个缝隙,热风从那里吹进来,弄得喻修景一边身体很热,另一边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