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祁年低头喝奶茶,没说话,喻修景也没说话。
等他们走到大街上,周围喧闹了一些,喻修景才问:“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上课的?”
“没几个月,”徐祁年被风吹得眯了眯眼,“之前那个小孩儿不需要家教了。其实家教还挺难找的,因为现在很多价格高一点的家教都要求陪着小孩学习,所以周一到周五也要去,但我这边实验室太忙了。”
徐祁年抬手把羽绒服的帽子给喻修景戴上,又看见他戴了口罩,才牵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