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想抓住本山人,你们还嫩了一点。”狐狸一般的笑起来,牧小北偷偷的靠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小心的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拿出来,利用反光的原理偷窥外面的情况。
见外面没有人影,她快速的跑了过去,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声音,连忙躲在一个大的集装箱后面,竖起耳朵。
“小鬼很老实,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女郎的声音响起,很显然她在对她的上司说话,因为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谨慎。
“哦?”低哑的男声传来,牧小北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那个虽然只发出简单的一个单音,但是她却觉得周遭的温度都结了冰,寒冷的让她忍不住环住了自己的双臂。
“雷欧刚才来过电话,对方将在三个小时之后过来带走她。”恭恭敬敬的声音,女郎现在说话的语气丝毫没有对牧小北的趾高气扬,乖顺的如同一只温柔的绵羊。
那个人并没有回答,想必应该是安静的。
该死,看来除了那个女郎之外,这个男人才是最难搞定的,牧小北攥起的手心不由的冒出了冷汗。
忽然她眼尖的看到了一只肥嘟嘟的老鼠,一个诡计在她的心里形成,悄悄的把那只老鼠抓住,她取下她的手镯,那是一个极度紧致的手镯,看起来应该价值不菲,但是重要的地方并不是它的价值,而是它隐藏的秘密。
漂亮的手镯里面暗藏机关,她从手镯的内环打开一个极小的口子,小心的倒出里面一个很小的红色,颗粒状的东西,她剥开老鼠的嘴,那红色颗粒丢了进去,接着将老鼠轻轻的放在了地上,做出恐吓的动作,让老鼠飞速的跑走。
牧小北又耐心的等待了一会,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她猛的按下手环内侧一个小小的按钮,只听到一声惊天的响声在不远处响起,威力不小的爆炸在工厂内的一处爆开。
“怎么回事?”女郎惊慌的尖叫。
“去看看。”那男人的声音并没有慌乱,冷静的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感情。
听见两人走远的声音,牧小北趁机从工厂里跑了出去,她没命的奔跑,冷冽的寒风把她娇嫩的脸刮的发痛,她却不敢停下脚步,因为她知道机会只有一次,若是错过了,她就没有逃跑的机会了。
慌慌张张的逃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只知道她已经看不见工厂的影子了,仍旧不敢停下来,可是透支的体力却让她力不从心,脚下一个不稳,她从凹凸不平的小路上摔入了杂草丛生的山坡。
。。。。。
看着并无一人的地方,高大男子冷眼看着残破的爆炸残骸,一个老鼠残破的头滚到他的脚边,他眯起眼睛,在女郎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飞速跑到了关着牧小北的房间,而开始里面哪里还有人,留给他们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那漆黑一片的房间和未动过的食物,仿佛都在嘲笑他的失败。
“这。。这是。。。不可能!!”女郎稍迟一步的赶到,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惊讶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男子并没有理她,径自看向敞开的铁门,在铁门的闭合的钥匙那里赫然被一个口香糖给黏合住了,这导致铁门无法锁死。
冷然的笑浮现在他的眼底,女郎被他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森冷气息吓的浑身发抖,颤抖的如同风中枯叶一般可怜。
“没有什么奇怪的?”男子用没有起伏的语调对她说,女郎颤抖的更厉害,修长的双腿仿佛无法支撑身体一般晃动着。
“不。。。不。。。我。。。我不是。。。”
在她来不及说出解释的话前,男子射出子弹就贯穿了她光滑的额头,鲜红的液体自她的脑门喷出,她如同一个破碎的洋娃娃跌在满是灰尘的地上。
收起枪,男子透过铁窗看着外面冷色的月光,一抹嗜血的冷笑从他唇角滑过。
!
直到傍晚,穆子轩都没有牧小北的消息,心里的不安无限制的扩大,他忐忑的想要离开医院,却被维克制止,就在他要发疯的时候,蓝寇却出人意料的来到了医院。
“你是?”维克看着眼前出众的年轻人,眼尖的发现他手上的包包就是小侄女出门前拿的那一个。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来告诉你们,牧小北很可能遇到了危险。”蓝寇冷冷的看着眼尖上面裹着纱布的穆子轩,见他听到自己的话,激动从床上跳了起来。
“小北!小北在哪?”穆子轩根本不理会维克的安抚,激动的发出低吼。
“我不知道,我今天在饭店看到她,才一刻不见她就消失了,她的包包就丢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