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对自己不屑了。dykanshu.com
向暖阳听得心里的那股酸楚更深,刚刚缓解下来的疼痛又明显了起来,微微的吸了一口气,低低的说道:“没有,是我临时想起有事情所以就先走了。手机关机忘打开了。”
听着那不加掩饰情绪的声音,某女这心还是软了。
“真的?怎么你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某位部长大爷可不是那么好哄的。
就在这档口那疼痛忽然剧烈了一下,某女一个没忍住呻吟了出声,江月初听着那痛苦的声音,心尖一缩,声音猛的拔高,“阳阳,你到底怎么了,快说!”
向暖阳就又纠结了,总不能也对着他再把自己的隐私说一遍吧?某女的沉默让江月初那心揪的更紧,声音也更为急切,哪里还有平时那清冷淡漠冷静自持的模样,“阳阳,怎么不说话?到底是怎么了?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某女就叹了一口气,这几位爷个个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轻咳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无奈的小声说道:“那个就是女人的亲戚来了。”
向暖阳觉得说的够明白了,至少那只妖孽就听懂了,可某女忘了那妖孽是谁啊,那是情场浪子啊,若是这么点女人的事也反应不过来,哪还有脸在情场上混啊?可部长大爷那是从小就对女人清冷淡漠,退避三舍的主啊,听得懂才怪了。所以某女的话说的还是太含蓄啦,“女人的亲戚?那是什么?”
某女就羞愤了,尤其是对方不懂吧,却偏还理直气壮的大声质问自己,这一张小脸都红透了。你不是卫生部的部长吗?不是医学知识说的头头是道吗?怎么对这么常识的女人问题都不懂啊?那是怎么把人工呼吸给研究的那么全面透彻的?
恨恨的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吼道:“女人一月一次的亲戚,大姨妈,就是生理痛,这么说明白了吗?”
向暖阳只是图痛快的吼完,看到旁边某妖孽那古怪的神情,又抓狂郁闷了。老天!自己为什么在这几位爷面前总是这么冲动啊?自己不是最会忍的吗?还被圆圆戏称为忍者的吗?为什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把这么尴尬的事给吼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
那边的江月初愣了一下,等明白过来,顿时俊颜暗红,想到自己刚刚还那么大声的质问,不由懊恼的低咒一声,半响,才不自在的吐出一句,“嗯,我知道了。”接下来就是长时间的沉默,也不挂电话,只听到那微微凌乱的呼吸声。
某女纳闷了,这算是什么个意思?他不挂,某女也不敢挂,可是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只得那么诡异的僵持着,直到远远的看到了阳光花园的大门,才讷讷的开口,“那个、、我挂电话了。”
江月初又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吐出一句貌似关心却很诡异的话,“你多保重。”
然后挂掉,留下某女握着手机嘴角不停的在抽搐,多保重?话说这是什么个意思啊?为什么自己越来越不能理解了呢?保重貌似不是在这种场合下用的台词吧?
江月初说完后也是懊悔啊,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独独对这女人亲戚的事是一无所知,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一句多保重日后成为某女调侃无所不知的部长大爷的一句经典台词。尤其是每到这特殊的日子。某位爷一关心,某女最后都会很开心的做一下总结,“你放心,我会多保重的。”于是就可以欣赏到某位爷百年难遇的羞愤表情了。没办法不是某女的恶趣味,实在是难得有取笑部长大爷的机会,怎么能不多加以利用呢?
不过现在的部长大爷可预想不到一句多保重会成为某女将来取笑自己百试不爽的法宝,挂断电话后,就坐在电脑前,开始搜索所有关于女人亲戚的知识,狠狠的恶补了一番,于是第二天某女也收到了传说中的同城邮寄的包裹。
不是一个,是分门别类的好几个,打开里面的东西,五花八门,让某女是又好气又好笑,严重怀疑这是不是那位腹黑爱记仇的部长对自己的存心报复。
车子在阳光花园门口戛然而止,向暖阳的身子依着惯性又不由的往前俯冲了一下,不由莫名的瞪了那貌似脸色难看的妖孽一眼,刚刚上车时小心翼翼的好像放的是多么珍贵易碎的宝贝,怎么转眼下车就是一副天翻地覆的待遇了呢?这前后的差别也太大了吧?
某只妖孽迎上某女的瞪视,皮笑肉不笑的,吐出的话那叫一个酸啊!“我看暖儿精力充沛的能给那么多男人打电话,看来你家的亲戚走了?”这小女人自从坐上车一路上就只顾着打电话了,上次是,这次还是!话说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