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皇上要让南楚将军府出来的小姐,参与咱们北渊皇族的事?”
她的意思清清楚楚:南楚北渊到底是两国之间,又事关皇族……所以沈星棉确实身份不匹配。
“星棉是朕的未婚妻,马上就是朕的发妻,她从入宫那一刻就是北渊的女主人了。”北堂暝沉声说道,他单手环着沈星棉的腰身,那意思,随便你们怎么说,就是她了。
沈星棉心里默默的磨刀,暗骂了两句,果然好事都跟她没关系,坏事一件跑不了。
“朕先回去,聂游留下陪你,无论何人,你都有先斩后奏之权。”北堂暝看着沈星棉一字一顿,是谁给她听的,更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太后宫里可不止太后一个人,所有的太妃也都在。
齐太妃眸光低垂,她暗暗庆幸自己的决定,沈星棉真真是不简单。
她和北堂暝之间有一种任何人都无法插进去的信任。
“恭送皇上。”众人行礼送走了北堂暝。
聂游带着人站在沈星棉身侧,他是御前侍卫,可以携带武器,那把长剑明晃晃地挂在腰间,自带几分肃杀之气。
沈星棉笑笑。
“太后。”
“沈星棉,你不用假惺惺地做好人,周家今日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哀家记得住,所有人都记得住。”太后心里清楚北堂暝用沈星棉就是要把周家的一切都做实,他们再没有一点希望。
因为是皇上心里已经给他们定了罪。
如此走个过场不过是面子上的把戏而已。
“太后,星棉不过是唤了您一声,看看您脑补出来的那么多戏,不愧是在后宫沉浸了一辈子的人。”沈星棉依旧挂着淡笑,即使是周太后说的话近乎威胁,她也毫不在意。
聂游高看了她一眼,同时他也确定了在太傅府的女子就是沈星棉!
“哼,哀家看不惯你小人得志的嘴脸,哀家是太后,该有的体面不是你一个区区和亲女能破坏的。”太后冷声说道,端的是高高在上的架子。
沈星棉轻笑出声,“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