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静地做一个美女纸,但只要一开口一动作,马上本性就暴露了,哪还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和气质美人——
那就更沾不上边了!
“芷——芷卉。”
虽说两人之间根本不熟悉,这么叫有些别扭,可是顾小穿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更好的称呼。
“他没事吧?”
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况茗轩,顾小穿问了一句废话。
白衣圣手这个名号,可不是谁都配拥有的。
而且就这么看过去,虽然况茗轩现在样子还有些虚弱,但脸色已经明显有了好转,气息也平稳了许多。
可是,非要听到大夫的肯定,她才敢放下心来。
“没事,休息两天就可以了。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只是银针刺在心上,失了几滴心尖血,身子会有些虚弱。”
一边回答这顾小穿的话,白芷卉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器具。
不严重?要是她当时推他的力气再大一点,将银针再推进去几分,搞不好,就要了他的命了!
“可否把那根银针给我?”
她想要看看,这根银针与之前的那根,究竟有何种不同。
“好。”
虽是心中疑惑,不知道顾小穿拿银针何用,白芷卉依旧伸过纤纤玉手,将银针递给了顾小穿。
“我先行离开了,床边那瓶是内伤用药,他上次的内伤还没好,让他继续服用。”
上次?顾小穿想起自己那日唐糖告诉自己况茗轩受了重伤的事,这么久都没好,当时到底伤得有多重?
还想再问一下他的伤势,白芷卉却已背着医药箱走了出去。
“圣手,我送你回谷吧。”
冷颜本在一旁安抚着一直哭泣的唐糖,见着白芷卉要离开,忙跟了上去。
“不用,你也受伤了,好好休息吧,记得每晚敷药。”
说完,白芷卉就白衣翩翩地离开了,只留下身上异样的芬芳和药香留在房中,证明她曾经来过。
“我感觉圣手她好像有些不喜欢小姐啊!”
即使唐糖反应迟钝,也感觉到了白芷卉对顾小穿若有似无的敌意和话语中的冷淡。
这事顾小穿当然感觉到了,她和况茗轩两人之间暗涌的情潮她又不是没看见!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嘛!
不过,为什么她感觉两人之间是郎有情妹有意呢?
搞得她这个正牌王妃还像个插足的第/三/者!
估计顾小穿要是问冷颜,冷颜一定是懒得搭理她。
但是,问话的是唐糖,那就不一样了。
“当初王爷发烧变成傻子,就是圣手的爹来为王爷医治的,后来,圣手的爹去世了,就一直是由圣手来为王爷治病的。”
看了一眼冷着脸的顾小穿,冷颜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然后呢?然后两人就开始天雷勾动地火,爱得死去活来了吧?!”
就凭冷颜的表情她就知道,肯定就是这样狗血的戏码!
“爱得死去活来?王爷不是傻子么?”
唐糖有些不
明所以,像圣手这样出彩的女子,即使是世间最绝色出尘的男子也配得上,为何偏要想不开,爱上一个傻子。
“唐糖,去侦探社帮我把那本书拿回来。”
不想把唐糖卷进这些事里面来,顾小穿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要支开唐糖。唐糖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她不想唯一可以置身事外的人,都要成为这场残酷斗争中最无辜的牺牲者。
唐糖是不仅是她的丫鬟,更是她的姐妹,她必须要护好她。
“哪本?”
突然被顾小穿这么一使唤,唐糖有些晕乎——
小姐是在考验她的智商么,她又不像羽泽公子那样会卜卦,能知道小姐想要的是哪一本书——
“最厚的那本。”
一边随意地说着,一边将唐糖推了出去。
虽说有些不情愿,唐糖依旧是听话地离开了。一边走,一边碎碎念。
“有这么着急吗?人家还想照顾冷颜呢!”
见着唐糖走远了,顾小穿才关上了房门,开始坐下来和冷颜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