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伙的,谁想今日竟可胜他,可是出气了。
“典韦服气否?我观如今还在击鼓助战,实在是太落后了,日后我的人,以歌助战,甚至可以去学习音律,吹拉弹唱皆可,哪怕冲锋之时亦可唱歌助阵,无所畏惧。”周宁之言掷地有声,众人都是有所悟。
“俺服了,定当好好学习,当真的提神的很啊,刚才差点都激动的留不住手。真想撕碎眼前的一切。”旋即恶狠狠的看向十个手下,“再来一战可否?我想放手厮杀,你们也可放开施展拳脚。”
老一到老十皆是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摇着,开玩笑,典韦若是认真。自己等人还不出人命,还记得当初几人因何入伙?皆是被跟爸爸打儿子似的打服了。根本还不了手,一巴掌挥晕,一拳头打倒的。关键是,没歌儿了啊,主公不唱歌,竟然没胆气了?
“主公,我等定当好好学歌。”十人异口同声道。
“尔等有此觉悟甚好,我发现大家竟然都没有五音不全之人,只是找不得调,多加练习,当有网红之能。”周宁发现古人嗓音似是未被开发,人人皆可变声,只是找不到调,不习惯所致,若是多听多唱个几遍,当可记熟,还真不难听。想想日后千军万马齐唱流行歌曲,该多么壮观。
在周宁思索之间,只听有人拍手叫好,竟是不知何时,店内还坐着两人,也观看了刚刚大战,“主公当真博学多才啊,这叫歌曲的竟有这般作用,平添三分力,让所有有志之士都有一搏之勇气,当真神了。”
抬头望去,竟然是郭嘉与戏志才,周宁顿时一喜,“你俩何时到的?坐在犄角旮旯干嘛,可是要看我笑话,可惜,你们失策了。”
“今早刚到,听到主公教手下唱歌,都感觉新奇,只闻敲鼓以震士气,但是主公此举,当真是另辟蹊径啊,可赐名否?”郭嘉道。
“这些歌曲,我统称军歌,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的手下,人人会唱,若逢战事,纵是山崩地裂,照样一往无前。你等也得学。”周宁笑道。
“吾听之虽难,却也只是难在停顿之间的衔接,不算太过难懂,只是歌曲中竟连管仲乐毅之名也有,想来主公大才编入其中,假以时日当可习会。”戏志才赞道。
“怎么说呢,非吾之功,只能说机缘巧合,大家当共勉之啊。”周宁谦虚的道,反正这些词在现在看来根本无从考究,再来自己也没在这胡吹大气,应当无妨。
看着两个瘦弱的军师,周宁也是心头一紧,好在还有时间寻找华佗和张机。喊哥哥周仓要来两张虎皮,周仓近日早就听弟弟安排前去收购虎皮,但两张虎皮衣衫竟需千金,太过珍贵,一直不知道周宁之意。如今见到郭嘉和戏志才方才明了,两人原来都有一些轻微咳嗽,想来是都受了点风寒,而郭嘉有点酒色过度的模样。
“来,让我为两位军师穿上,开春甚冷,莫要大意,两位还需多多保重身体,我的大业离不开两位。”周宁亲自替郭嘉和戏志才穿上虎皮大衣,用以驱寒,真切道。
两人看着如此明公,都是心里默默感动,自己等因本就瘦弱,急着赶路,确实受了些许风寒,但周宁竟然早已准备妥当,都觉,没有看错人,此子之心细,求才之若渴,定可让我等一展所学。
“今日大家相聚,便听某唱个痛快,大家尽力学习,这《一点归鸿》当为我军第一首军歌。”只见周宁似乎甚是开心,朗声倡道:
琅琊卧龙,于庭前与君意同;
梁甫吟诵,较乐毅比管仲;
弱冠之年,不知虚名有何用;
不过是,花开花谢苍生冢;
影过,来去匆匆,不过一点归鸿;
古来三五英雄,万事俱从容;
短梦无凭皆有终,不过一笑便成空;
八阵图,一分西蜀与江东。
唱罢,竟是落下泪来,原来是想到自己弱冠之年便是死于车祸。心中便是发狠,这乱世,当有我之名,不管日后如何,总要留个名头,虽然在现实世界自己已经死了,那又如何?现在的我,是东汉周瑾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