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并州、凉州、幽州不用说,这些地方不仅是东汉的边疆,而且各有少数民族动乱。扬州的山越,并幽的鲜卑,凉州的羌族,少数民族的掺和增加了这里兵源的战斗力,而且地理限制,即使开发,也需要很长时间,所以,这三州比较差。”
三人都是对视一眼,三个手指竟然都是指着一个地方,扬州。没错,放弃富庶之地,现在要的是一个栖息之地,扬州地处偏远,有好有坏,无旱灾之忧,还有长江天险,且山岳相对来好平许多。
“看来大家想到一块去了,但是问题是,我军善水者几何?虽是天下募集,但是归鸿军有多少旱鸭子尚不可知,看来得缓缓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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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时间很快过去,三人既然确定了大方向,剩下的只需见招拆招,周宁要出去训练军士,两人又是讨论了起来,但还是不忘周宁临别嘱托,身体要紧,吃了午饭。
周宁于军帐而出,看了看在教军歌的典韦,也是命令众人就地休息,准备吃饭。众人学的认真,有的嗓子都唱哑了三分。
下午周宁亲自分开训练,训练内容很简单,培养信任,命人搭了八米高台,一千人一个个往后趟,众人在底下交叉双手接。另外的两千人又分三四组,两两为敌,一方需背靠背抵挡,另一方需一前一后进攻。
“我姐上花轿都没你这么难,倒是往后倒啊,我们会接着你的。”躺的人不敢躺,接的人下头起哄。
“你们别开玩笑啊,我还没娶媳妇。”一名军士腿都哆嗦了,就是不敢往下躺,开玩笑,很高的好么,死不了骨折没跑了。
对打的另一边也是,叫声不断。
“兄弟你挺住啊,这个交给我。”
“你他娘的顾好自己,连累我被打到就跟你翻脸。”
“少开玩笑,如果她伤到你,那就是我死了。”
“呸,死你个鬼,我未亡时君无忧。”
“你这话听着舒服啊,给我顶住。”
一方慢慢的大力挥砍,一方只需不乱针脚见招拆招,后背冒汗,却是渐渐忘记了自己有两个敌人,专心应对眼前。话分两头。
终究是受不了众人的催促,那将士直直躺了下去,做好了受伤的准备,却是被众人轻松接住,当下大呼过瘾。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一下午,众人都躺了一次,也将后背交于自己的伙伴一次,归鸿军众人都是觉得互相亲近了很多。
“今天做的甚好,我很满意,兄弟不是嘴巴说的,是要你们做,归鸿军今生不是一个姓,来世都是一个妈,给我记住了,你们出生寒门,不是你们的错,错的是这个世界,士族林立,可以,但是土地是大家的,来,这是我们的口号。”
“战场上谁给我们勇气?”
“兄弟。”
“战场上谁给我们信心?”
“兄弟。”
“战场上谁给我们支援?”
“兄弟。”
“有了兄弟,绝对无敌。”
“全军回营休息,擅水者稍留片刻。”
看着散去数百人,竟还有二千之众,周宁也是一惊,“你们?都会水?”
“将军,我等是荆州的。”
“将军,我等是扬州的。”
周宁看来下,原来自己所分到的军士大多来自扬州与荆州,旱鸭子不多,甚好,便是安排众人皆是回营好好休息。
“奉孝,志才,我们有二千左右水军。”周宁回营后对着两位心腹说道。
“比我想的多,很好。”
“是的,比我们想的要多,那么我门的计划届时可行。”
戏志才和郭嘉下午并未出去,而是在讨论行军部署,此时听得水军比之自己猜想只多不少,也是笑容灿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周宁却不知,两位军师已经准备卖他了,卖的对象,他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