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重吗?”她刚才只是随口嚷嚷,别真不行了吧。
万春流沉着一张脸,转身去兑了盆洗脸水。
就着那有些烫的水,他拧了一块半干的热帕子就盖在江枫的眼睛上,等着。
九歌见状忙问,“就这样啊?你都不用往盆里弄点药啊草的吗?”
万春流白她一眼,“我要不给他撒点花瓣?”
九歌被他怼得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后进我门别张嘴就胡咧咧,什么就不行了。”
“你再来慢一会儿,那血痂都该干了,你自个儿搓搓不就掉了。”
九歌闻言面上一喜,“所以他没事儿啊!”
万春流没好气道,“是啊,他能有什么事儿,顶多掉两根眼睫毛吧。”
九歌心下一松,就觉得鼻子一痒。
她顿觉不好,赶紧捂鼻,不想两管鼻血直接欻(chua)地喷出来。
万春流迎面被溅一脸血,当时就给愣住了。
半晌后惊呼,“天呐,不行的该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