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打转边言语,听着像是在对江枫说话,可看状态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哦,还有你,你该是中了赵愉的烈性春毒,可你怎么只是灼伤了眼睛,却不见发作呢?”
“……难道是在路上解了毒?”
“不对不对,便是解了毒也该肾气有亏的,毕竟那春毒可霸道了,不把人榨干不算完。”
江枫:“……”
江枫几次张嘴都阻止不了陷入魔怔的大夫,人都木了。
偏生九歌淌鼻血呢都止不住好奇心,还小声问他,“诶老江,春毒是个什么毒,听老万说的还挺厉害。”
江枫嚯地扭头‘看’她,义正严辞道,“不要多好奇,那就是春天下的毒而已。”
蛤?
九歌是不懂,但她又不傻,闻言立马质疑道,“你少驴洒家,现在明明是夏天。”
江枫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是啊,没错,所以那毒过期了。”
九歌……九歌她信了!
“难怪你都没发作,原来是那家伙忘了把药换季啊。”
“啧啧啧,当流氓当到这份上也太蠢了吧。”
江枫一脸麻木地附和,“是啊,太蠢了,所以把自己蠢死了。”
李大嘴:“”
杜杀:“”
阴九幽:“”
三人旁观了一路,此时不由得感叹————这是哪儿来的傻子和大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