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

他道，“那你就先说说，姓甚名谁，是何身份，还有找我楚叔到底意欲何为。”

那女人闭了闭眼，心下沤得快吐血，却不得不妥协，“我名宫南燕，是神水宫护法，此行不为其他，只为了天一神水。”

小鱼儿好奇道，“天一神水到底是什么？”

那女人，也就是宫南燕，提及天一神水时颇为自豪。

“天一神水又名重水，乃神水宫独有，是天下至毒。”

“日前宫人清点，发现少了一瓶，立时翻遍神水宫，却是如何都找不到。”

“既非内贼，必为外盗，而世间有此本事的唯有楚留香。”

小鱼儿信她前面说的话，只是最后这一句————

“你老实告诉我，找上楚留香，是真的认定天一神水为他所窃，还是仅疑他三分，却要迫他不得不自证？”

宫南燕嚯地看向小鱼儿，惊疑不定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小鱼儿哼了一声，勾着嘴角，语调懒懒地道，“我叫花有瑕，来自恶人谷，一个专克恶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