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处经过，都是种植些药草外，别无粮食或其他作物。

几个饥饿之人，吃着树叶啃着树皮，若不是亲眼所见，韩芳不敢相信。

绿竹偷偷问一个老妪，她指着另一处常白云密布的地方。

“就是那个废物李镜害得。”

绿竹轻声道:

“色胚，你还能闯这么大祸端，看来你以前没少做坏事，我来改造改造你。”

那老妪蹒跚与那地方道:

“说来，就是三年前的瘟疫，那个废物用这些药治好了瘟疫，只是那瘟疫反复发作。”

绿竹道:

“这家伙丹药之术，原来不到家呀！

骂的好，活该死了。”

老妪杵着拐杖继续道:

“不，后来才知道，是有人掺假，他留下了药方后，本来是好事情，可是后来，许多人为了利益，就高价收购！

粮食那里面并不紧缺，后来听闻这个废物道法高深，修仙狂潮下，自然没人关注粮食。”

绿竹继续道:

“婆婆，这修仙之术，也是叶真，紫月留下，怎全怪那个废物呢？”

那老太婆听到废物两字，顿时来了性质道:

“就在废物两个字，你说废物就废物吧！

结果把人治好了，还修炼高深道法，惹来效仿，说，修仙得道，就不用吃饭了。”

韩芳忍不住道:

“老婆婆，这不是应该怪别人盲目跟随，我也清楚他让种粮食，而不是药草的。”

那老妪就要拐杖打去，还好脚步慢，才躲开，又准备一拐杖，看凝风眼神略带杀气，便道:

“你怎么维护那个狗贼，他天仙门粮食够了，可我们呢？

你说现在灵币，药草不值钱，反而囤积粮食值钱了。

他的过错，就是让这个世界的利益断续，如果利益存在，就会不会玩垄断，自然也就不会提高价格来让种植药草。

另外，恰逢这几年天外**。”

绿竹已经听懂大概，不过责备起镜道:

“世上有多少人能够查人之思，你既无法思索对方，就说出些有的无得话，真让人扫兴。”

这话却也有根据，不过镜当时做这事，只是为了让瘟疫结束，却没有想到人性，从理论讲述，是他本身影响了修仙狂潮，导致仙丹的崛起。

“小姑凉，人呀！还是要了解世间行事，看似他做了好事，其实不是他的到来，一切都不会发生。”

老妪继续道:

“有些人总认为自己的方式是对的，却并不了解，这个世界的有为是需要另一方力量的维持的。

无，不是空，是道法自然的隐而不退。”

街上许多人饿的眼冒金星，路上会有些恶心的尸体，他们顾得的道德的抢夺周围的一切，土房子除了几副棺材外，空荡荡的。

有一种泥土的味道，在从很远的地方告诫，他们与猪，狗抢夺一片红薯叶，把交换的小孩吃了，那种仁慈终归在肚子中反复巨疼，浮肿。

“你说，他们算恶魔吗？

也许你也是恶魔，谁让灾难只是因为你是废物，一个多么让人伤心的名词”

绿竹的发问，让镜不知所措，他能够改变，可是谁愿意作为交换的条件呢？没有条件的交换也是一种灾难，刻骨铭心让人的心平静。

“吃饭与睡觉，是人过不去的两个坎坷，可他们需要其他来装饰，你我也是如此罢了！”

镜留下了种了，

粮食解救不了他们，一个小女孩说出来人最可信的话:

“匀一匀，也许更多人能够撑下去，明年再把这些种子种下。”

绿竹突然问道:

“人类会灭亡吗？”

镜望着渐行渐远的路，曾经是荒凉的沙漠，如今是大理石，连接着幽静的森林，落实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与雨碰撞。

“在空上的无限大，始终还会回到交织的无限小中。”

绿竹只是听见走了很远，那个老妪还在骂李镜道:

“哎！那个死骗子废物，不得好死呀！”

忍不住，也唠叨道:

“死李镜，恐怕现在整个九州大陆都恨你吧！

不过，我也恨你，早知道你有这神通，我就让你到处种下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