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五贯,到时候去下山去当铺卖了。”
“别,你自个儿留着吧,或许是谁丢的配饰什么的,到时候有人见到,还能还了做笔人情账。”何城劝他。
倒是莫子季一句:“劝他做什么?小七小财迷,你又不是不知道,话说快到中秋了,去年师傅中秋给的岁钱你也给小七了吧?”
何城连忙摆手,说:“去年的我给家中寄去了。”
“那年底的碎银呢?师傅给咱们每人的二两碎银的?”
……
大师兄再上场时,这次遇上的确实是白龙观的人了。
“承让!”朱晓淡笑。
白龙观弟子拱手,一瘸一拐的退下去。
赛制中只还剩下四人,竟有两名鸿元门弟子同两名白龙观弟子,这让陈珏道很是高兴。
“没想到,我派弟子竟也还有两人,之前两人是?”陈珏道问。
“那两人皆是白龙观的,名字是封曲、李子墨。”
简易旸笑道:“陈道友,按照大比赛制的规矩,今年我白龙观,可有四人入局了吧?”
陈珏道也呵呵笑道:“简道友赔了一件上品灵器,多得了一个英杰大会的弟子位,这么想是否还好些了?”
“英杰大会十年一次,你我弟子但凡多一个进去,也不算修行途中刻苦半生了。”简易旸感叹道。
十年一次,多少人是十年等一回,又十年无望一次。英杰大会全天下的宗门都回去,每个门派能带上三个弟子,也是因为大门派众多,千年万载,天底下能报上名字的大宗小派恐怕不下二三百个,每个门派三个名额,弟子也有近千人至多。
“现在你我两派之角逐,他们或许还能藏拙,但是到了英杰大会上,底牌尽出,能保住前两三百的名次便已经是不错了。”
陈珏道笑了笑,指着远处端坐白龙观弟子簇拥着的萧长生道:“淮王世子呢?他可比当年的你我要强太多了。”
“你我二人少年时去过英杰大会多少次?今时不同往日,新朝之后,多少藏起来的天纵之才不想着名动天下?世子虽然千年奇才,但他……”
简易旸长叹:“毕竟他还是太年轻。”
“世子十年功,便已至金丹,多少修炼到金丹期的人杰,积累
数十年甚至上百载?才去英杰大会上显露头角?”白龙观的齐鸠汝也说道,眼中却是含笑:“待得二三十年,世子之才必然声名远播,我白龙观也能再有昔日之荣耀。”
“余下四人第一场,白龙观弟子张伯隽战鸿元门弟子陈传诩!”
白龙观弟子席中,走出这位衣冠楚楚,轻身轻步,墨染宽袍玉树临风,英眉之下黑眸锐利如剑,七尺男子温润如玉,一手托怀,一手提着一支笔,缓缓上台,气度非凡。
陈传诩先到,与其拱手:“张兄,还请赐教。”
“陈兄请。”
“……”
何城看的入神,叹气中同莫子季道:“陈师兄是我鸿元门首席大弟子,居然败给白龙观两次!难道我们鸿元门同白龙观差距真有这般大!”
莫子季瞥他一眼,道:“一场比试斗得比三场还久,把小七都看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卿祯就头枕在何城腿上闭眼装睡,听到莫子季提到他,伸脚踢了下莫子季的肩头,乏力道:“放心,还没睡着呢!这张伯隽也太赖皮了,他那支笔不用纸,不用墨,竟能画出一头头水墨怪物来替他打,怪物源源不绝,陈师兄太难了!”
“陈师兄身为掌教师祖的嫡子,竟只有一件下品法剑,唉。”
何城叹道:“看下一场吧,萧长生和大师兄。”
萧长生淡然自若的抱胸看完,周围的白龙观弟子欢喜喝彩,有人突然感叹说:“好羡慕那个叫何城的鸿元门弟子,这三日每日都能见到他与苏姑娘呆一块。若是此刻,苏姑娘枕的是我腿上,那该多好。”
“诶,徐师兄!我可听那些鸿元门弟子说了,这苏姑……不对,他全名是苏卿祯!他可是男的!待一块怎么了?莫非徐师兄也有断袖之癖?”
“胡说!我堂堂君子,怎会有那种癖好?!你可别胡说,苏姑娘明明就是女子,那帮鸿元门的什么心思谁不清楚,还不是怕我等君子去把他们门派美人芳心骗走?”
“就是!没听陆长老与晁长老打赌吗?苏姑娘如果是男的,他把他那柄太周剑吞下去。”
一人跑过来插嘴,指着远处的小胖子道:“金兄都说了,苏姑娘就是个姑娘家,只是她师傅叶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