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龙观的人跑过来,一副想与我来场风花雪月的样子,全是自己人搞的鬼!”
“金鹄这小子我早就见他十分的不顺眼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小七,给我俩十贯,我俩保证把他给你好好收拾收拾!”余仁余慈两人自告奋勇,义愤填膺。
苏卿祯狐疑的看他俩一眼道:“两位,我说你们俩行么?金鹄怎么也是个辟谷的,你们俩筑基中还是筑基后啊?”
“诶!咱们兄弟这水准你还不知道吗?二打一,谁怕谁?”余仁的笑声听着几分膈应。
“给二位师兄,二十贯,揍他一顿!”苏卿祯道,一手掏出两长吊的铜钱递过去,余仁脸上都是笑。
何城摇摇头道:“你们这么弄,早晚叫师傅知道。”
“怕他?揍的就是这小子!他天天欺负我,三师兄也不管管!”苏卿祯白眼。
莫子季拍拍肚皮,咳嗽两声道:“饿了饿了,刚刚那事儿可不是我说的哈,与我无关,小七,当我没来过。”
付陵也走了,叹息不止:“师傅太惨了,还得给小徒弟擦屁股,小七啊,给师傅老人家省点心吧。”
回到房间,苏卿祯躺在摇椅上,闭眼凝神,坐等好消息。
铜壶散发猩红的光!他系在苏卿祯的腰间,光把系它的红绳,丝线烧的发黑。
“呵……”仿佛有人藏在里头轻声细语。
好在这一切苏卿祯都不知。
好长时间过去也没见余仁两兄弟回来,推门而入的是何城,何城叫苏卿祯道:“小七,走,师傅有事找我们。”
苏卿祯梦醒,答应一声起身。
“啪嗒!”
他低头一看,见是自己之前捡来的铜壶落到地上。
“这红绳?断了?”
绳子断口都黑了,手指触碰微微生硬。
……
见苏卿祯到了,叶亦云笑着说:“小七坐下,为师我呢,有件事儿要说。”
“什么事啊?师傅,看您这么高兴。”苏卿祯坐下来。
就差上次一样手舞足蹈了,苏卿祯还想说。
“你们师祖他老人家不在,门中师兄虽然暂代他老人家管理本门,但是十分的不巧,这江南大大小小三十几个门派,淮王妃月末几日
设宴,单单点名请我们这一支。”
“一支?什么宴会?请咱们做什么?咋不去请白龙观的?”莫子季好奇道。
“为淮王妃的生辰贺岁,淮王大摆宴席,排场之大,整个江南三品以上的官员尽数点名邀请,据说楚王、越王等二十几位王侯届时也要一齐为淮王妃祝寿!”
“我也不知为什么只请咱们几个,白龙观都没请帖,但这宴席,毕竟是淮王府的,意思就是咱们几个必须到。”叶亦云道。
“这下,江南有权有势的人都聚到一块去了,淮王当真不怕,有人在皇帝耳根边参他一笔结党营私?”何城也歪着脑袋好奇。
“你们几个这什么意思?淮王那是什么人?是那皇帝的亲叔,当今天底下辈分最高的老王了,要造反早就坐上帝位了?”叶亦云瞥眼几个,指点道:“都去,人家淮王府上都点名了,你们几个都在里头。”
“师傅……我能不去吗?”苏卿祯别扭道。
叶亦云:“小七,你说你为什么不去?整个鸿元门,数你最闲,你不去谁去?”
苏卿祯求饶道:“可那个萧长生,他男女不分,纠缠我好多回了,是吧?几位师兄!”
莫子季低头看地面,付陵摇摇头道:“萧世子何许人也,从未见过。”
余仁、余慈两人眼神交流:“淮王府上金银玉器准不少,到时候捡没人的时候拿上一两件,直接用火符融了拿去典当!”
何城倒是站出来说:“师傅,萧长生好像对小七过于友好了,怕是贪图小七美色。”
叶亦云看了看苏卿祯,上下打量:“小七最近怎么胖了,美色?他一男孩儿,哪来的美色。”
“那我?”苏卿祯问。
“去,都回去收拾收拾,明天我事儿都交代给你们三师叔,就带你们出发!”
苏卿祯闷闷不乐,莫子季跑过来揉揉他脑袋说:“早点睡小七,明天见。”
“见?见你个猪头!滚滚滚!”
莫子季嘿嘿偷乐,拽着余慈余仁俩兄弟走了。
“行了,你早点休息。”何城也拍拍他肩头。
一夜的噩梦,梦里苏卿祯整个人被萧长生抱着睡,画面太美他不敢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