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没吃亏吗,我们的原则是,同情弱者。dashenks.com对了,明年,我表哥也来深圳,这事你们怎么看?
我一激动差点从窗台蹦到床底下,趔趄了一下跌坐到床边上,追问到,就你那个天天跟你网来网去,视频来视频去的表哥?陈青青忧郁的点了点头。苏晚晴也叹了口气说,夏夏,在你们家乡表哥表妹谈恋爱会受到阻止吗?我想了想,仿佛没听过有先例,便摇了摇头。陈青青忧郁了一会便站起来说,我回房吃点零食补充能量。我和苏晚晴均表示无语。
陈青青回房后,苏晚晴又对皮衣女一事着重加强了她的观点,大意是,夏夏,你似乎过份了一点,况且,那并不关你的事。我被她义正严辞弄得很是不爽,在我看来,这样一个女人,如此不自爱,全是活该!苏晚晴幽幽的笑了笑,低声说,世间因果轮回,一切自有定数。我不屑道,晚晴,你啥时候改学佛教了,还因果轮回,我无非就仗义了一回,难道佛祖看不惯我仗义还要安排一次她欺负我。
后来,我总想大约是我声音太大了,佛祖真就听见了我的叫嚣,于是很善意的成全了我一番,当然,此乃后事,皮衣女之所以费了许多口舌,终究还是因为一切偶然是必然,一切必然则由偶然组成。
苏晚晴在我的抢白下沉默了好久,我缓了缓口气说,晚晴,生气啦?她侧过头,笑了笑说,夏夏,其实我挺羡慕你的,长这么大大概也没遭遇过多少委屈。我蹭到她的床边挨着她坐下,嘿,你到底怎么了?苏晚晴回过头,敛起神色,淡淡的说,夏夏,他说,如果我答应跟他三年,他给我20万!
38 和苏晚晴的谈话
我笑了笑说,“晚晴,20万,不是个小数目呢!”她怔怔的看了我一会,也笑了笑了说,“我没想到我可以卖这么多钱!”“都说人肉没有猪肉贵,但你可贵多了!”我由衷的感叹了一句。她脸色青了青,我觉得话说得刻薄了点于是歉意的拍拍她,“对不起,我说话太直!”她摇了摇头,有点茫然的的样子,沉默了一会才说,“夏夏,如果你是我,你怎么选择?”
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城市里的霓虹总是会黑夜装饰得美过白天,隔着四层楼,我还是在霓虹的照耀下看见一个打扮妖艳的女郎与一个大肚子男人抵于树下狂吻,完全无视来往的路人,仿佛这会不渲泄了情欲,接下来就会死掉般。我招招手叫苏晚晴一起看,她看了一会,很快就退回了床沿边坐下,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是不要脸,大庭广众的!
我呵呵笑了几声,回头道,“晚晴,我觉得你刚刚说那对男女不要脸挺有意思的,有时候我觉得中国人挺可笑的,关起门来的就一定是要脸的正经的,而大大方方供人瞻仰的就是不要脸,这是什么逻辑?”她支吾了几声,烦燥的说到,“夏夏,我们不讨论这个,我只是想问问你我该怎么办?”我扬扬眉,淡淡道,“晚晴,我始终觉得人与人的差别就在于选择上,一念之差,人生便有了不同。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我没什么好建议,道理简单得很,但做到的人并不多。这事,你拿去问你爸妈,多半会觉得自养了一个女儿。但在你看来,牺牲你一个可以幸福一大家是一种付出。终归,都是有道理的。果真是换作我,我又会觉得我的自由不止20万。”
她咬了咬唇,泫然欲泣,半晌带着哭腔说,“夏夏,你说我们活着一辈子为了什么?来深圳又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吗?不都是为了让自己过更好的生活吗?现在20万摆在我面前,从此不用辛辛苦苦。也许,我在深圳拼上十年八载,最终也不过带着微薄的几万块离开这里,然后找个门当户对的男人,结婚生子,然后将来我的孩子也象我一样,如此循环,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诧异她竟想得如此长远,计量得这般细致,利弊一算,答案呼之欲出。我清了清嗓子,含笑说,晚晴,我在念高中那会,有一段时间,我总想着门门功课拿第一,但化学基础差了一点,为此,我绞尽脑汁,最后,某次大考时,我作弊了,如意拿到了第一名。按说,结果是好的,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但奇怪的是,这件事足足折磨我到今天,我一直都记得。有些错,不能犯,犯了可能要用一辈子是赎。有些捷径不要去走,有可能那是通往地狱的大道。
当晚,我和苏晚晴的谈话最终以她的蒙头装睡收场。
皮衣女事件后,陈易将近一个月没打过电话也没来找过我,我发过几次短信给他,见他不回也只好作罢。彼时,我已经订好了飞我家乡g市的机票准备回家过年,温如衍和苏朗均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