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老妈仓促的挂断我的电话。kunlunoils.com
我慢慢的蹲到地板上,手机从手中滚到地上,头脑一片空白,呆呆的在冰凉的地板上坐着,直到又一阵手机铃声响起,寂静的房子,铃声象号角般,我下意识伸过手去,屏幕上闪着一排陌生号码。“夏夏!”苏朗温和的声音,“苏朗,我再也不要见你了!”我喃喃的说完,挂了电话,我才想起来,我应该打个电话给温如衍。
电话响了好几声,温如衍嘶哑的声音才从手机那头传过来,“夏夏!”“你和爸吵什么?”我问他。“爸没事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挂了!”温如衍低声音应我。“你们到底吵什么?”我固执的追问。“我不想谈这件事情,已经没事了,你安心吧!”他挂了断电话。
我听着手机里的茫音,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老妈说的,夏夏,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到底想怎么样?可我没想怎么样,我不过爱上了一个男人,每个人都问我想做什么,我没想做什么,我只想好好爱那个我爱上的男人,我有什么错?
“天啊,温如夏,你怎么了?”开门进来的陈易被趴在地上的我吓了好大一跳,慌忙就跑到我身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将我揽起来焦急的询问。“陈易,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我靠在他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那天,我直哭了个天昏地暗,仿佛要把一辈子的泪水在一次哭光般,陈易后来总取笑我说,温如夏,我再没见过比你更能哭的女人了。
苏朗回到了深圳,他换了个号码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为什么没住在家里?问我这段时间想得怎么样了?问我好不好?我安静的听着他絮絮叨叨,后来他说,夏夏,你总不能一直这样避着我吧。我侧头看着窗外,阳光很好,我说好,半个小时后我们在南山天虹对面的xx咖啡馆见。
我坐公交车去的,路上晃悠了近四十分钟,这四十分钟里,我只在想一件事,那就是我要和苏朗分手。我到的时候,苏朗已经到了咖啡馆了,我一进咖啡馆就看到了二楼凭栏处一直望着进口处的他,他起身,沿着楼梯向我走下来,那样沉静的面容。
“夏夏!”他伸手握住我的手,然后牵着我往楼上走去。我任由他牵着,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苏朗把我拉到他身边坐下,很是心疼的语气,我笑了笑,站起来,走到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小姐,麻烦你上一杯红茶!”苏朗对站在旁边的服务员礼貌的微笑。“今天回去了吧,你住在你同事家吧,不要一直麻烦人家!”他的耐心一向挺好。“不,我和陈易住在一起!”我也看着他,平静的面容。
苏朗怔了怔,然后低头笑了笑,说,“夏夏,我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知道你爱我,这段时间,你受苦了!”“不,你并不了解我!”我快速的打断他。“夏夏,你不要这么说行吗?”他皱起了眉。“苏朗,我们分手吧!”我望着他,只是短短一句话,说得异常艰难。他的眼神在一刹那黯然了下来,然后他侧头,好一会他才回过头来,“夏夏,我想你作这个决定异常艰难,如果你认为只有这样才是最圆满的,那么,基于我爱你的前提,我会答应你。”他凝视着我,“今天,你陪我喝完这杯咖啡,可以吗?”
86 丑陋的往事
我点头,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冒出来,我别过头,好一会,才把眼泪逼回去。服务小姐给我送来了红茶,我捧着杯子,有一丝暖意传来。苏朗一直搅拦着杯中的咖啡,两个人沉默着。
“我和如衍认识很多年了,从大学那会起,我们同一个宿舍的。因为年轻,我们一个宿舍的男生很快就打成一片,而我和如衍因为在价值观和人生观上的相似,很快成为铁哥们!你哥和你讲过吧?”他淡淡的笑,我点点头。“我从念大学的时候,就知道如衍有个妹妹,他对他妹妹的呵护非比寻常。大学四年,我忙着追逐伊秋,忙着跟随她的脚步,而如衍,一次也没恋爱过,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学业和关心你上面。”他喝一口咖啡,大约太苦,忍不住皱了皱眉。
“夏夏,你有没有怀疑过你和你哥不是亲生的兄妹?”苏朗突然这样问我,我呆了呆,然后摇头,“你想说什么?”“大学毕业后,我追着伊秋北上,然后结婚生女,中间我和如衍断断续续有一些联系。直到我离婚后回到g市,我们又相聚在一起。”
“那时,我们都已经历经了人事,被生活和现实磨平了锐气,即使我曾经那么狂热的依恋伊秋,随着时间的逝去,都天各一方,各自为安。有时候我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