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起来,风衣女子回头,浅笑着,正是苏晚晴。“青青,好久不见!”她张开双臂拥抱了一下陈青青,然后看向一旁的我,“夏夏,你瘦了好多!”我偏头看她,“想你想的!”她笑了笑,“没想到我会来吧?”我转身,“走吧,回去聊,青青已经备好了零食饮料,就等你来呢!”
我们仍象从前一样,海阔天空的聊天,从明星八卦到身边的狗血事件,兴起来时,大家都笑得失了形,暖暖的灯光下,我有些恍然,仿佛我们从未分开过,仿佛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不过是我凭空想像出来的。
夜很深时,陈青青张罗着找睡衣给苏晚晴,她却起了身,“我回去了,有时间再来!”我和青青皆愕然,“这么晚了!”“改天我再来!”她走到门边穿鞋。“那我们送你下去!”陈青青也起了身。“青青,你赶紧去洗澡吧,刚刚就看你困得不行了,让夏夏送我下去就好了!”她倚在门边,定定的看着我,我点头,心下明白这才是今天她来的重点。
电梯旁两个人都默默无言的站着,我看着楼层数字一层一层跳跃。“你还好么?”她轻声问我,我偏过头看她,“不能用好或不好来界定吧!”我跨进电梯,她跟进来,“苏朗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停了好一会,她突然这么对我说。
电梯停下来,她率先走出去,直到下了台阶,她才站定。“晚晴,为什么苏朗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呢?”我站在她身后,淡淡的问她。“感觉!”她简洁的答了两个字!“呵呵!”我笑出声来,“是么?”“你不问问我吗?”她叉开话题。“那么你还好吗?”夜色里她的面容并不清晰,但我仍能捕捉到她神情里的倦意。“还好,换了一金主,比陈子新老,比他有钱,有权势,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能帮我弄死陈子新!”她笑起来,夜色里,双眸似乎要亮过路灯。
我看着她一时间竟无言,良久,我轻声道,“你觉得有意思么?”“没意思,但一辈子这么长,不找点事情做,也很无聊对不对?”“或许吧!”我耸耸肩,“但我总觉得凡事有因才有果,将所有的过错算到别人身上,也并不是一件很正确的事情吧?”她笑了笑,伸手拢了拢头发,“夏夏,什么是对?什么又是错?大众规律是对?偏离了就是错?即使是错吧,我已经在这条偏道上越走越远,越走越习惯了!”
我也笑了笑,仰头看着夜空,并没有星星。“你见过苏朗了?”我灼灼的盯着她,她看着我怔了一下,“对!”她承认得非常干脆。我只觉血一下冲上了脑门,“为什么?”我颤抖着。“你以为我和他有私情?夏夏,你大可不必朝这方面想,我打电话找你,是他接的电话,他告诉我你闹着要分手,约我见面,让我劝劝你!”她退后了一步,“你可以不相信!我无所谓!我欠你一条命,我苏晚晴再不要脸,这点道义还是有的!”我捂着胸口,慢慢的蹲到地上。
“温如夏?”陈易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夜色里,他大踏步的从车棚走来,“咦,真巧哈,又见到你了,温如夏,你蹲地上干嘛,找蚂蚁啊?”他伸手将我拽起来。“夏夏,我回去了,对了,这钱还你!陈易,再见!”她从包包里掏出一个纸包,塞到我手里,转身时,她停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很快她就向小区外走去。
“你们这演哪一出呢?苏晚晴跑来找你干嘛?”陈易推了推仍在发愣的我,我抓着手里的纸包,“没看见么,给我送钱来了!”我转身向电梯口走去。“你没事吧?”陈易追上来。“你没事吧,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不要你管,走开!”我用力推开他。“好好好,我不管,我跟你说,今天苏朗那孙子来找我了,让我离你远点,你说他可笑不可笑?”陈易愤慨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我转过身冷冷的盯着他,“你什么意思?贬低他是你的乐趣么,你需要从他那里寻找存在感?请你离我远点,滚!”我闪身进了电梯,按下关门键,门缓缓的合上,门外,陈易的眼神是那么的震惊和无法置信!
很长时间,陈易都没再来找我,我变得沉默寡言起来,生活两点一线,陈青青有时候会担心看着我,问我,夏夏姐,你是不是要得忧郁症了?我大笑,青青,我得不了那么高级的病,我只是有点累,捱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三月底时,苏朗等在公司门口,我远远的看着他站在台阶那,一如当初的衣着,格子衬衫,牛仔裤,板鞋,他专注的望着出口。
“我们谈谈好吗?”他温和的目光,笑起来,仍旧温和无害。我久久的盯着他,“谈谈?谈什么?和好?我想不出来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夏夏,别那么固执好不好?”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