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唤了一声:“主上。”
华衣男子目光沉了沉,问他:“刚刚的是谁?”
“是展昭和白玉堂。”黑衣人答道。
“白玉堂?”对这个名字更感兴趣一些。
“是的,主上。”黑衣人低头说道:“刚刚我用飞镖伤了他。”
“哦?”华衣人饶有兴趣地开口,他一手玩着另一只手上的扳指,然后继续:“就是他要与黑珍珠成亲?”
黑衣人沉声不说话。
“你飞镖上的毒是她自己研制的,你说她看到之时会想着什么?”
华衣人眼睛眯了眯,说了一句。
“这些日子,她的心飘远了,也是该拉回来了。”
*
白玉堂是被展昭扶回马将军阵地的。
手臂虽然只是被飞镖轻轻擦过,但是那镖上的毒却是狠然。
他只觉得伤口辣的生疼,血流不止。全身发软,额头发汗。全身都不属于他自己,但是他不甘屈服。
展昭一到阵地,就赶紧大叫珍珠的名字:“珍珠!珍珠!”
被叫喊声引来的不止珍珠,马将军以及来时的其他几人全部来了。当珍珠见到白玉堂如此模样之时,她心头惊慌疼痛。她赶紧靠近查看白玉堂的伤口,然后为他把脉。
缓缓松手,她的脸色变得苍白。
展昭问道:“珍珠,很严重?”
白玉堂此时还有一丝清晰思维,他抬头看着她笑了笑,然后说道:“我、我没关系。”
说完,最后一丝意识而去,他晕了过去。
珍珠眼中酸涩,她帮着展昭抚了抚白玉堂。
看着珍珠要哭,庞飞燕有些急了。她问道:“白玉堂到底怎么样,你倒是给句话啊!”
珍珠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他中了毒,事不宜迟,我得赶紧医治。”
说完,她拉着白玉堂要走,而后想了想,又说了一句。
“你们放心,这个毒我治的了。”
她自然治的了,因为这是她的毒。
她看到白玉堂受伤时,她心是痛的。
看到那毒是自己制出的时,她的心如万箭穿心。
她知道,主上在警告她。
是的。
她,该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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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伤中
眼中酸涩朦胧,可是她却要强忍着泪意,睁大着眼睛为白玉堂制药。
军医帐篷里,白玉堂卧在榻上,身边围着好几个军医。马将军与展昭等人站在一旁,静静等候着一边在药桌制药的珍珠。庞飞燕心里不好受,在珍珠身边转悠。珍珠走到哪,她也走到哪。珍珠不动时,她便认真看着。不像平时的聒噪,她一句话也没有说。颜查散看着此景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又将注意转移到榻上的白玉堂身上。
围在白玉堂身边的军医感叹道:“白大人中的这毒在下从未见过,而且此是剧毒,难解。”
另外一个军医也点点头,附和道:“此乃奇毒。”
在珍珠身边的庞飞燕听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过来,对那些军医叫嚷道:“什么狗、屁奇毒啊!人家都中毒躺在这里了,你们怎么还尽说风凉话呢!”
丁月华拉了拉庞飞燕,略带歉意地看了看那几个医师:“不好意思,她心情不太好。”
军医中有人嘟囔:“心情不好就可以乱骂人么……”
庞飞燕又吼了一声:“有人受伤生病了,你们这些军医都是混饭吃的么!这都治不好?”
马将军皱了皱眉,然后走至军医身前,说道:“庞姑娘,军医医术有限,还望嘴下留情。”
“哼!”庞飞燕转过头去。
马将军又踱步至珍珠身前,打量了一会儿她,然后问道:“姑娘,你真的可以治好白护卫吗?”
珍珠点了点头,有泪从她眼中掉落。她吸了吸鼻子,看向马将军,正色说道:“我自然会治好我的夫君。”
我的夫君。
是的,珍珠这么称呼白玉堂的。
他们没有父母之命,没有媒妁之言。如此说出口,是有损礼节的。
但是,珍珠不在乎。
纵使这些人觉得她是个言语轻浮的人也没关系,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做什么,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