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宁,制药去了。”
白玉堂听她这么说,知道她定是因她心神不宁,至于制药……他有些疑惑地看着珍珠,反问:“制药?”
珍珠点点头,先递了一个瓷瓶给白玉堂,一边说道:“这是你昨日受伤所中之毒的解药。”顿了顿,又说,“若是以后又不小心中了这毒,就服这药。”
原来她制药为的是如此。
心中一股暖流而过,白玉堂摆弄着自己手里的药瓶,满意地说了一句:“如果是这样理由的话,我不怪你。”
珍珠失笑。“咦?你一开始是要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