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她又低声重复了遍,揪着他衣领的手更紧了些,硬是给他的白衬衫弄出了千百褶皱。
话落后她便不再说话,一直是难受地低声哼哼,倒是应息迟回了神,视线里她面上的泪珠已经被他揩干。
见她没有继续哭,他才悄悄放下心来,拉着被子垫到了她的下巴下方。
静坐在旁,翻涌过惊涛骇浪的心此刻渐渐平静下来。她漆黑双眼里还蒙着一层湿湿的水光,此刻正无辜地看着他,令他的心一软再软,忍不住俯低了些身子,与她呼吸可闻。
“应息迟,我……”
她又想说些什么,身体扭动着想要挣开厚重被子的束缚,滚烫的手捏在他的领口,掌心熨帖着他脖颈处温暖的皮肤。
就像一只不肯安分下来的小老鼠。
“别乱动。”低低的声线大概具有安抚的力量,让她乖乖停住,手已经无力捏住他衣领,顺势下滑贴住他的手背。
她乖了下来,他这才有空去思考她方才的那两句话。
她喜欢他。
和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