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应息迟紧紧盯着应天南的眼睛,不偏移一寸,“爸,我已经知道那件事了,我认为我们两家需要坐下来,将这件事说清楚,他们不能永远愧疚,您也不能永远怨恨。”
在开车来的路上,他已经想过千百种被父亲冷眼对待的场景。
从未惧怕。
“说的容易。”应天南哼了声,脸色沉黑,很显然已经不想再继续听他说下去,当下就借着拿杯子出去,将两人都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