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座位上还放着另一堆行李,有一件魔法袍搭在行李上,上面绣着里德尔的名字。
趁着他不在,阿芙拉决定撬开马尔福的嘴。
“你这段时间还好吗?”阿芙拉问。
“不好不坏,就跟你差不多。”他还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盖勒特准备在法国呆多久?”她冷不丁问。
“我怎么知道他……”马尔福下意识说了半句,但马上打住了。
他转过头来,震惊地看着她:“阿芙拉,你够了。”
阿芙拉摊摊手:“也就是说他现在的确在法国。”
“你真的很狡猾。”
“你和你父亲不也是吗?”
“你是想因为这个跟我吵吗?”
“我只是想证明,你们连我都拿捏不住,更别想通过我去拿捏他。盖勒特绝不是会乖乖等着任人拿捏的人,贸然行动对我和你们都没有任何好处。”
“我没有这样想过,上周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这件事,我爸爸很少在家里说起这些事情。”马尔福看着她,认真道,“我承认,我说过很多谎话。但这次是实话。”
阿芙拉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你从来没有想过拿捏我吗?”
马尔福不说话了,他重新将头扭到一边,不想看阿芙拉的眼睛。
她压低声音:“你知道放假前邓布利多跟我说什么吗?他要我在外面隐藏姓名。托你父亲的福,我现在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能承认了。”
马尔福沉默了一会,神情复杂地说:“你有时候跟里德尔真的很像。”
阿芙拉皱了皱眉:“吵架就吵架,别骂人。”
她不欲逗留太久,起身道:“看起来药膏很有效,恭喜你。”
阿芙拉向茶水间走去,边走边想,虽然就和预料中的一样,她和马尔福的对话不可能愉快,但好歹试探出了她想要的消息,这证明一切都和她先前想的一样。
她走了几步,马尔福就从身后叫住她。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阿芙拉回头问。
马尔福前后张望了一下,说道:“人不能一辈子逞强。你要是明白这个道理,就离某些人远点,比如威尔逊,比如奎因和拉维尔。”
“威尔逊……”阿芙拉不由往公共坐席看了一眼,她正在玩桥牌。
阿芙拉很快明白过来,马尔福指的不是她,否则他会直接说辛西娅。
“我知道了。”阿芙拉说完,神色如常地穿过公共坐席,期间以辛西娅为首的学生们扫了她几眼。
阿芙拉当作没看到,径直走了过去,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桥牌上,倒是没怎么在意阿芙拉。
茶水间就在前方,门扉半掩。通过窗子上的倒影,阿芙拉看到有人在里面。火车摇晃得太厉害,她只隐约看到一截斯莱特林花色的领带。
推开门的一刹那,窗外划过刺目的白光,紧接着炸开震耳欲聋的雷鸣,那一瞬间阿芙拉连耳膜都不适地鼓动着,而车厢中突然一片漆黑。
暴雨更加猛烈了,外面的天气几乎到了恐怖的地步。阿芙拉好不容易才从耳鸣中缓过来,又在猛烈的摇晃中听到学生们此起彼伏的喊叫声,手中的玻璃杯也在慌张中不慎脱手。
茶水间的门在晃动中闭合,她靠声音辨认着方位,跌跌撞撞地想要找个着力点,然而列车又是突如其来地猛晃,她整个人几乎从一边被甩回另一边,冲着刚才摔碎杯子的一片狼藉扑过去。
完了。她心想。
就在她要在碎片上着陆之前,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猛力一拽,痛得她大叫出来。
“很痛!”阿芙拉感觉胳膊仿佛要脱臼了,下一秒她就像块橡皮泥一样被甩到茶水间的里面,对方似乎很嫌弃她似的,从头到尾只是用一只手把她的上臂按在墙上。
阿芙拉伸手在墙上寻找,终于找到一只把手,她还摸索到一个靠墙放的凳子。
“谢谢,你可以放开我了。”她坐下来轻声说道。虽然这人帮了她,但不得不说实在很粗暴,她甚至怀疑胳膊上青了一圈。
在他放开阿芙拉没多久后,他们都注意到火车在慢慢地停下来,外面紧靠断崖,还不停有学生在害怕地大喊。
“不会出什么事吧?”阿芙拉望了一眼糊满雨水的车窗。
头顶的喇叭中响起列车员的声音:“各位同学,稍安勿躁。由于暴雨天气,火车运行受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