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夫妻一场我也没什么好怨你的,不过,我大抵不会回河川那个地方了。”
......
“最近没什么要紧的事,难得老大给我们放假,咱们可要好好玩玩。”
李靖领着华仔去泡温泉去了。
余路提前神神秘秘把沈甜带出宾客厅了,众人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
陆陆续续地宾客厅还剩下杨母和那个老爷子。
“那个,晓景妈妈,有些事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老爷子说。
第二天是被他吻醒的,杨晓景躺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外面的天气似乎不错,大帐外是清脆的鸟鸣,帐内没有烛火已经燃尽了,仍然有光亮,“几点了?”
“九点。”
谢景行光着上半身倚在床头,揉了揉她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像有点胡茬。
“景哥,这片森林里昨天晚上好像有奇怪的叫声。”她伸了个懒腰,似乎是开玩笑地说,“这片儿会不会有什么野兽啊?”
“嗯,我昨晚也听到了奇怪的叫声。”他语气暧昧不明,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
“......你!”她气得往他身上咬了一口,“我看你就是那头最可恶的野兽!”
她指了指柜子里一件真丝面料蕾丝边的白色晨袍,“帮我拿一下......”
“哟,小公主还害羞了?”
谢景行调侃道,然后伏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昨晚不是挺猖狂的吗......我什么没看过......昨晚你说什么来着......”
“好像是说要把……?”
“......”杨晓景紧了紧手里的拳头,如果不是她现在下不来床,她一定把他暴揍一顿。
“景哥~”她拽拽他的胳膊,算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掀开被子把她抱起来,“啊......我没穿......”
不顾她害羞地拍打他,他给她放在不远处的摇椅上,给她盖上毯子。
“乖乖在这里躺好,不要乱跑哦。”
谢景行俯身说,把床单扯下来叠在一个包里,,那床单是家里的,因为杨晓景睡觉有个小习惯就是只铺家里的床单。
然后给她拿了件晨袍。
“求求景哥,景哥就帮你穿衣服。”
谢景行站在她对面,裹了条浴巾,笑着说,他正在欣赏阳光下藤蔓环绕的这一角,摇椅上的一层毛毯下露出一节白皙的腿。
“谢!景!行!”她虽然声音有些虚弱,还是带着佯怒。
“得得得,姑奶奶别喊了。”他赶紧掀开毯子,单膝跪在摇椅旁边,温柔地把晨袍给她穿好。
等把她的头发从袍子里整理出来,然后目光注视着阳光下白r白r软r软在r晃r动的丘壑。
“......”他身体一顿,喉结滚动,抬眸看了看她——她的眼神好像想杀人。
“你最好别再动什么歪脑筋。”她感觉全身快散开了,经不起他的二次摧残。
他起身咳了两声,在帐子里走动,“......一会中午我们再回度假村,准备的早餐在茶几上......”
“我喂你吃。”他坏笑道。
中午他们一起回了度假村,她坐在马上,穿着一条白色的长裙,披着件外衫,还围着条丝带,他牵着马儿回到了度假村。
打眼看见他们远远回来了,谢景行把她从马上抱下来。
坐在草坪上晒太阳的沈甜朝他们喊了一嗓子,“景景,穿这么多热不热啊?”
从马上下来的杨晓景唰的一下脸红了,“我......我防晒......”
“哦~”沈甜发出来一阵调侃意味的“哦”。
他们和杨母他们打了招呼回房间休息了,下午华仔约余路他们一伙人去钓鱼,他们才磨磨蹭蹭从房间里出来。
他们一行人装备齐全,准备在这附近野营。
一群人坐在一条从山顶留下来的小溪旁边,大家看着清澈见底的小溪,一条鱼也没有。
“我早就说直接去度假村老板的鱼塘里钓鱼,你们还不信。”华仔说。
“得了得了,这片我看着风景也不错,咱们就在这儿吧。”李靖提议。
“我看这边风景也挺好的,我们在这片也不错,这附近应该还有别的河。”杨晓景说。
沈甜也表示同意,大家就在这附近安了帐篷,搭好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