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陈南神清气爽起床,第一时间查看状态,精元值直接涨了0.2,是过往十天的两倍。
看来他的设想是对的,每日增长精元值,与他摄入的食物数量和品质正向相关。
不枉他昨天略施小计,蹭了刘三虎一顿大餐。
不过不管是质量还是数量,他昨天吃的,都数倍于过往每一天,理论上来说,精元值增长不该只有0.2才对。
不知是否与他武道入品有关。
或许摄入食物质量和数量的增长属于核增参数,自身境界的提升则属于核减参数。
孤证不立。
陈南心想等安稳下来,得花点时间认真研究一番,将外挂充分利用起来。
有外挂不会用,跟守着金矿要饭有什么区别。
丢人。
刘三虎似乎没有早起的习惯。
陈南起床打了半个时辰的拳,对方才派人过来请他去吃早饭。
刘家的早饭同样很丰盛。
单单他那一份,就有二十个寻常人家舍不得吃的鸡蛋,两只油脂泛黄的老母鸡,以及一碗蜂蜜调制的羊乳。
香喷喷的白米饭和白馒头,更是装了两大盆,管够。
陈南正有意验证影响精元值增长的因素,当然不会跟刘三虎客气,将鸡蛋、鸡肉和羊乳造的一干二净。
吃饱喝足,刘三虎提议用马车送陈南去内城鱼龙帮总堂。
陈南加入鱼龙帮四年,还没见过总堂长什么样,更不知总堂该怎么走。
见刘三虎有意示好带路,自然乐见其成。
临走之前,不忘交代妹妹,他这次去总堂接受考察时间比较长,让她安心在刘家住着,等他回来接她过好日子。
如果有人敢欺负她,直接找刘三虎告状。
以刘三虎的性子,为了让陈南欠他这个人情,绝对会交代下人好生伺候。
告别妹妹,陈南与刘三虎一起上了马车,摇摇晃晃驶向内城。
路上,刘三虎有意无意打探陈南习武的经历。
比如功法怎么来的,平日里是怎么练的,有没有什么诀窍。
功法来源瞒不过,也不需要瞒,陈南大方的承认亡父所留。
至于怎么练的,那得好好吹一吹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面向朝阳紫气东来,怎么夸张怎么来,把刘三虎哄的是一愣一愣的。
暗自沉思,明早要不要卯时起来练功。
二人谈笑之际,马车渐渐行至内城。
与外城防范松弛截然不同,内城城门口竟有十余位甲士把守。
头戴铁盔,身着铁甲,手持长戈,脚踏战靴,腰挎长刀,背负长弓。
个个全副武装,令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陈南盘算了一下,寻常九品武者,遇到这队甲士,怕是要被捅出七八个窟窿。
甲士见马车行来,立刻分出两人,长戈相向,瓮声道:“来者留步,出示通行证。”
刘三虎早有准备,掏出一块巴掌大的铜牌递过去。
正面刻着他的名字,下有一行小字,粗略描述一番身高长相,背面镌刻一条鱼,下有一条波纹。
甲士接过铜牌,对照刘三虎打量一番,微微点头,递还给他,朝同伴说道:“鱼龙帮的人,可以放行。”
话说完,人却没动。
刘三虎心领神会,笑呵呵递过去三十枚铜钱:“三人入城费,请几位兄弟笑纳。”
甲士这才让开道,放马车入内。
似乎看出陈南的疑惑,刘三虎主动解释道:“铜牌是出入内城的通行证,等你通过总堂考察,帮里会替你去县衙办理。”
“守门的士兵归县衙管,认牌不认人,铜牌失了可以花钱找人补办,切记,万万不可冲卡,这些人是真的敢杀人,真出了事,帮里也不会出面保你。”
“进内城都要交入城费,一人一次十文钱,钱是县衙收的,可别嫌贵,这钱花的值,有这群精兵强将日夜值守,咱在内城睡的也安稳不是?”
陈南“嗯嗯”应和。
十文钱看似不多,但一天一趟,一个月就是三百文。
而小头目一个月仅二两银子,这就去了六分之一。
看来不管在哪,制定规则的机构,赚钱都很容易。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