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过来,这就是她第一次住院的情景。因为拖的太久,医生把她的药量加了好多,有一次昏过去摔倒在地她却浑然不知,从那以后她的记忆慢慢变差,像喝完酒断片一样想不起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可很久以前的事情她却不经意的想起。
流言在那个城市飞来飞去,第二年夏天整整下了一个月的大雨,河堤也被淹没了,王欣然经常开车回家的沿湖公路也被迫中断。他们渐渐失去了联络,王欣然像是一个在倾盆大雨里撑伞的人,雨照样淋湿了全身。因为药物的治疗,她开始康复起来。她尽量按时上班,却经常迟到,她想对抗命运的不公,但是她最终都选择了坦然接受,她不反抗,不争取,她在看似消极中用自己的方式摆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