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调遣,如此一来“以天目为主的贸易通商”这一套互利互惠根本行不通。
而若把天目晶石匀些出来打发叫花子,五派高层心疼啊,况且那血尸漫山遍野皆是嘴,这等“喂食”会把五派啃得泰山不见土,根基尽毁。
如此一来,“抵抗”便成了唯一选择,况且几近百载以来五派盟军未尝一败,誓不与牲口妥协。
……
以上信息将将归总,而今却怪事频发。真个云开雾散草木退,寒潮袭来冰湖现,罗兰紫瓣金芯浮碧波,蝶舞轻歌采蜜方歇,好一片紫湖冰心连幽梦。
一时间唬得某人大张嘴,如是先人英灵白日现形一般,“我了个亲娘,移山填海多大本事?”
“这才是雾海寒潭之真容:地如薄冰,一失足成千古恨;草木真义,幻化无穷神通!哎,冰湖已现,这般错过时令,叫你我‘炎丁堡’之行岂不要引火烧身?”
“师兄,咱跟这小子说得着嘛?”五尺差半寸壮牛汉这是要咬定某人,谁让那家伙方上树就直拿怪眼看他,熟不知那等责备夺来实损人“本事不足,不堪重用”。
树梢上,小猴不招老猴们待见,而闻白袍剃刀胡唉声叹气时,左右人等神色变化却没逃过吴醒那双流氓般的眼睛。实因“错失良机”旁人并无情绪低落到何等地步,却是“俏佳人”急别脸避开了自家师弟投去的目光,多少有那么一种扭扭捏捏之间带着一丝丝惭愧之意,看来这里间事不小,而那湖有怪。其中,“炎丁堡”这个地名十分刺耳,因它就标记在百兽林外西南方“六丁城”之内,何其之巧。
在此微妙间,实不知情者“吴大插班生”反射弧有些慢,索性就是脑瓜子装了太多玩意,瞅瞅上边他在琢磨个什么。直至这会儿,他这才大感意外,那雾里洞天本主“紫罗兰妖王”明显是朵妖花,而剃刀胡小哥一直盯着湖中紫花两眼冒贼光,是个傻子才猜不着这些人想干嘛,“诸位来此不为挣些银两、磨炼武艺,却敢打妖王的主意?几颗脑袋!”
瘦道人骆英看起来不苟言笑却是个热心肠,他这样与人打气,还把某人说个脸红,“史师弟也不用太悲观,此‘时令’还有段时间,那‘木灵’可以再等上一等。至于这位小哥也要收收性子,少言语。”
当下,五人之中还是那位胖道人心性好,他这样挂树盘膝做表率,自掏干粮啃面饼已是表态:五派同心同德共进退,咱死等。
坏事了,左右这伙人真要与妖王走上一招试试手气,竟还敢继续招惹那只大肚鬼。且不管这些人总提什么“时令”等问题,更不管这些人有何真实目的,吴醒躁火上来是万般不愿上贼船,关键是这些人说话还‘藏头露尾’快把他憋死了,“我我说几位,那木灵嗓门凶,临死还招兵买马掀人天灵盖,小爷不想再见到它。”
此话一出真个笑话,瞧大伙投目望人之神色中无不是在说:木灵再狠能狠过你?全然不问青红皂白,照面就给人家超度喽,那黄粱门能把你招进门才叫瞎了眼。
其实,五大马猴来此守株待兔已有半月,再经由适才一战更显疲惫,此刻正需静心调息以保证最佳状态应付后事,压根无暇兼顾旁事,而话也懒得多说。
然而天意不随人愿,身侧却飞来只“小八哥”叽叽喳喳的实恼人清静。未免这厮左右问个不住,大伙一致投目此行领队“俏佳人”,让她出面摆平对方那张嘴,灭了这厮一身活力。
随之美人一声叹,不知是仙人掐指一算已识败局,还是烦恼某人,这样不带善面与人说,多显对方是累赘,“听好,此冰湖无极,地势常变幻不定,寒潮造雾生烟四面皆是入口,唯湖水中心一扇生门,人到门自开。你呢凭这点拳脚也莫再装个身份,就算不在此处,那段玉良也不是活菩萨,我等才是。”
“真是如此,那那还等个屁呀?师弟有师门要务在身这就别过,多谢诸位菩萨指点迷津。”听言,才不管这些人接下来有何行动,吴醒逃离险地之心有多强烈,观他与人抱拳施礼拜得多使劲便知,好真诚。
说走就走,而某人扒着树杈这屁股刚起来,欲跳向湖面来个蜻蜓点水遁去,却是发觉身后有好几双眼睛正盯着自家背门!那一刻直觉教人下意识回过头去,也不知这些人是否及时收走了怪貌,唯那位“五尺差半寸”幸灾乐祸不见收敛像是在怂恿他人:跳嘛,你跳一个给爷看看。
常言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一试之下,那老实人自己把底细全露,不仅应了俏佳人那句“段玉良与你不熟”,更是说明此人压根没进过百兽林,那么这身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