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听个什么?
兴许五十多年前,天降瑞兆雾海寒潭,妖王与天降神秘人大战一场成冰封万里之象,此太过神秘,可能谁都想知道那寒潭里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此时,高座上有人坐不住了,那弦门李仙姑似乎要加磅,一并指着堂下五具尸首问来,“那小徒,你可曾见过这五人?”
岂料,下边一摇头,高座上美妇怒眉冷喝,连那张紫檀龙头椅之扶手都拍成了渣,“你们几个小王八蛋,一直在堂下学猴戏,在这儿打哑谜?今日这事若不讲清楚,尽数随我回弦门,有的是法子让你们开口。”
都说女子惹不得,这一巴掌拍的也把邻座牛掌门吓得原地起立,正奇怪这拍桌拿人是他的拿手好戏,怎轻易让人学了去?这李仙姑又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呢?仅为三名徒儿之死?不至于的。
这事,连在旁那石兆也觉得是堂下那小子自己招灾,以为搬出个雾海寒潭无人敢进去求妖王佐证。奈何那李掌门估计知道那名徒儿的行踪,很可能就是她有意把人差派进去的。可惜,那小子入门尚浅,并不知晓一些秘密!当然了,五派之内也极少有人知晓那李掌门年纪轻轻是如何上位的。
相传,弦门这位李仙姑是有名的泼辣,而包不俗七大功臣竟莫名其妙沾了包,这会儿齐齐脑门磕破了尽求饶。
“你等七个废物闭嘴。你来说。”
“那那潭中有小妖,贪我草还丹,还从雾里引来好些孤魂野鬼。幸亏弟子机灵,换着魂力丹添做调料加以糊弄,它们吃饱了就给弟子指条明路,那湖水是寒得刺骨,就这么胡乱摸出来了。若非有此遭遇,弟子哪能想得出‘投食喂兽’避祸围堵之法,望诸位掌门明鉴。”
好家伙,你有枪,他有盾,你想怎么来,他就怎么拆,神啦这一幅牙口。
照这么说,这厮胆敢赤膊渡冰湖,真是傻小子睡凉席火力够壮!却是没说错,雾海寒潭出口就在冰湖中心处,非是瞎话,非是他一个入门不足三月之学徒编造而来。
按说,五十年来那紫罗兰妖王确实安分很多,不似最初一二十年间那般暴躁“擅入者死”。最近这些年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走一些零星的闯入者,难不成真是姓吴这傻小子时运当头,竟稀里糊涂让妖王给扔了出来?是烦他那副牙口吧?
正所谓:患难见真情。万长老起身解围来了,“诸位掌门海涵,门下徒儿顽劣,闹出一档子误会,让掌门们费心了。回去之后,我定当严加管教,命他日夜勤读四书五经,以明晓事理。”
如今有人不认账,李仙姑只能冷哼不做声,但她这眼神望人,似乎早已在牛掌门身上找着主意喽,反正那孙猴子怎么也跳不出如来掌心。
是啊,堂下还躺着两名门中奇才急需弦门“圣女泉”救治,他牛掌门有求于人,根本不敢开口偏袒,且让万云耍些官腔应付应付,事后私下里聊嘛。然而,他方把这等神色态度回敬过去,堂下却有人寻不痛快来了,远远看似是那包不俗家师在顶着脑门乱开腔,似乎也要求一副救徒妙方,亦不知是不是那武掌门在背后授意。
“万长老且慢。几名弟子确实闹出了不少事情,可是这‘根’好似在你这呀!小小调查一事,何以劳动段玉良这等身份之人前去?”
“多长老不说,万某也正要向掌门请罪。”万长老神色幽怨斜了斜那家伙,却也没点破这人那点小心思,便就向上禀报,“掌门,此事原本并非安排玉良、李远参与,是这俩自幼在门中学艺,向来有光耀门楣之心,亦为解掌门烦忧。当时,如此赤诚之心,万某实不忍拒绝,毕竟是小事一桩嘛,这才答应下来。武傲兄,当时事情如何还是由你来说说吧。”
常年掌权弄谋者,一发太极推得泰山崩!如此惹得武傲神色不快,他当然知道万长老的意思,武门想捞人,由他武门中人来说最能服众。于是说,“当初万家寿宴上,并没提议让黄粱门参与此事,只是命我门中十名小徒出力即可。奈何万长老面子过不去,非要安插人手进来,又碰到段师侄、牛师侄人等主动请缨,确实赶巧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当初若没耽搁一夜,照我门中这十名弟子‘赶早前往调查’,兴许还出不得乱子。”
当然,武傲并没有忘了多滚这家伙,这般一目冷冷扫过去,似乎在说:多滚老儿你好大的胆子,想保你那几名鼠胆徒孙,也别把本长老拉下水。老夫与老友对着干已帮你一言,救不救得全看他们的造化,莫再得寸进尺。
此一番言论却呛的万长老话都说不顺溜,怎觉得世道之下这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