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可是她李家少爷不也被拿入大狱了吗?她李家要是有办法,何必还劳神跑来齐家一趟?于是他先投石问个路,“李家主是否有事相谈?”
“嗨,我家那老头子早被他那儿子气病了,就在刚才,服了药刚睡下。这不,苦了我这女儿家喽,事事都得操心。难哪,做女人真难哪!”
听这一番抱怨,齐家主见这女人有些手段,有办法她不说,想要好处也不明说,饶来绕去,摆起龙门阵来了。他实在是懒得拖延,也知李家门里那少爷是个什么鸟德行,跟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混搭到一块,就不是块好料,干出这等事,也就是个咎由自取。于是他也没有什么求人的恳切之态,开门见山就说,“钱财我齐家有,李家媳妇有话直说。”
有些女人就是这样扭捏,心里想要就不说给你听,绕来绕去让你猜,偏要让你帮她把事办成了,这才叫惊喜。这不是玩人嘛,哪有我大男儿之直率坦荡。
眼下,李家少奶听出了一丝不耐烦的意思,“城主府总管事常泰来欠过我李家一份人情……”
又来了,这女人真是不讨人喜。齐家主这回能坐得安稳些,办法到了,钱也该花出去了,他静坐品茶,等候下音。他也是商场老江湖,想要他先开口求人,没门!你不拉下脸来伸手要钱,那就没得谈。大不了让那畜生多关些时日,吃些苦头,打死了,那就再生一个。
看这齐家主置气的模样,李家少奶笑了,笑得那么妩媚,笑得那么殷勤,用来掩饰她那心中的阴险,红唇抿过茶,吐息芬芳,“人情归人情,账目要分明。我李家不是拿人短处,逼人绝户之人,绝不会收齐家一点好处。此次前来只因我家那位实在过分了些,牵连了齐家少爷,妾身只是来赔罪的。”
哦!这女人不要钱财,是要讨人情喽。齐家主心里想着,嘴上这般说,“我那畜生十里八乡的坏坯子,惹了事,怨不得别人。”
“那万家万浩轩,前些日子在醉宾楼赢了我李家不少产业,关键是他赢得不是光明正大,妾身只想出出这口恶气。”
人情债终于来了,这是要让他齐家得罪人哪。齐家主沉默一会儿便问,“李家打算如何做呢?”
“齐家主不必担忧,也不要觉得难做。想您不知,那万家曾经也得罪过城主府常泰来总管事。到时妾身连通总管事,将消息放出去,绝无人敢买他那家店。您这边只管把压价死了,非要让他卖个劈柴价!杀杀他的脸面。”
“明白了!常泰来常总管,虽是官面人,手中握着些权势,但骨子里,还是名老商人。万家与他有些恩怨,想是因那绸缎庄而起。生意场上,我齐家极少有得罪人的地方,可要是非要得罪不可,那还得站在常总管这边哪。城内混迹,两家相斗,极少动武,拼的是个排场和硬气,阴人无形刀,杀人夺命器!常总管这是非要万家吃回憋了。如此看来,这里面……唉,可惜我那儿子不争气呀……”齐家主一番思量已有定夺,开口向李家少奶说,“事成之后,还劳烦李家代劳,那绸缎庄,算是我齐家孝敬总管大人的一点小小心意。”
……
这件事没过一个时辰,便让万家园里逗鸟那万浩轩知道了。这会儿,他坐在屋内茶桌前一听,哈哈一笑,道来,“真是天助我也!这是给本少爷送钱来了。”
这话却是闹的陪坐的老人家奇怪不已。
随后,万浩轩让江丁在旁候着,又对邻座上老儿说道,“司徒先生且不忙走,待我回书房准备好书信,待会儿咱们好好喝上几杯,好好计较一番炎丁堡的内里之玄机!”说着他起身招呼下人准备酒菜,边往内屋书房走去。
时间很快,三封书信被他放在桌上后,将其中一封交给了江丁,随后又唤来下人,“你去看看吴师弟沐浴好了没有,让他前来一趟,我有事情交代。”说完,又一番差遣下人之后,这才跟司徒符师闲聊了起来。
“浩轩哪,齐家门的事瞧着不简单,你却怎如此欢喜?”司徒先生问。
“嗨,小小伎俩而已,不入眼,不入眼!此番绸缎庄定价,一定要涨,涨它三倍不止,来个狮子大开口!”
正当万浩轩颇为得意的品茶说完此话,站在边上的江丁却是说,“少爷,这恐怕难了点吧。那李家少奶可是要求齐家主将价压到劈柴价位,我们反而要抬价?”
“呵呵,你懂什么。常管事怕是此事的主导,那日李家酒馆骂了他家人,今天这事恐怕是要出这口气。如果只是为了出气,恐怕有失高明,他必是要吃掉我绸缎庄,日后来我这里耀武扬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