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等候。他老人家说饮完酒就过来。唉,怪我贪功冒进,把那经文记混了,不如,师娘您这就‘教’我得了!”那贼可是蔫坏,他坏就坏在这,哪有人挑门帘子是用脚尖来挑的,分明透着个不怀好意,而那背后藏着两把尖刀寒光闪闪哪。他料定此庄户乃大户人家规矩多、忌讳也多,而你个小娘子定不敢越了礼数而私自摘下红盖头。
随着珠帘露出缝,好贼头视线往里头一钻,果是依稀看得红娘端坐榻上,那凤冠霞帔将那身材衬托得妙不可言。
至于床下三人,心跳加速,只看到那双黑靴立在珠帘前,心中大石还没落下,就听新娘子有些恼。
“呸!奴家可不练他那毒功,如何教你?”
“师娘又听岔了。小徒说的是‘您这就交给我得了’,不是教导。就是那本放在屋里头的……那本经书。”那贼是吃足了豹子胆来的,他边说,边把脑袋也伸进帘子来,许是找东西呢。他这不是乱来,反正当下就算暴露,死也只死一个“安一龙”,谁叫那厮人在江湖飘却露了庙门,且一路瞎话连篇糊弄自家,不似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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