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醒掠空杀回雾岭这功夫,他元神灵池里头都闹开了花!
“说什么?您老小子寄居此地多年,敢说不认得回去之路?兄弟们,上老虎凳,弄他!”吴醒这元神灵体在里头吼得黑海阵阵荡漾,那大刑伺候之阵势可不小,誓要把那老树皮之魂源折腾个死去活来,叫这厮品一品十八层炼狱里带出来的手艺。
忽有十几个鬼头从海里冒出头来,它们样貌各一,行至那颗铁树下,自于“废铁堆”里挑挑拣拣,还一边吵吵嚷嚷,说这剔骨刀有妙用,赞那磨盘可好使…….正准备着行刑用的家伙事。
而缚魂铁树下,老树皮这股魂源正被捆得严实。
奇了怪了,老东西见“鬼”不怵,闭目把个自己当条咸鱼挂,一副自暴自弃任你剐,这般任性可叫吴醒气不打一出来,叫嚣一声,“好好好,爷这有大狱蒸肉锅,小牢捕擒狼,专治各种滚刀肉。”
“您倒是招不招?魂为灵源,躯为利器,两者不存一,弱比秀才弄拳,想在爷这翻出风浪?门都没有。爷可告诉您,在这元神之内求死都难,准叫您活得丰富死得精彩。”
这咬牙恨恨之音,叫旁处戏耍那两条小龙也都围了过来瞧热闹,似论那刑罚它等有主意,正抢着举手报告呢。
好说歹说呀,那老树根实闹不出风浪来,可那嘴巴,闭得舍生取义一般。
“弄魂,行刑,爷爷怕您来错了地方啊!‘辣椒水’伺候……”
急一时哀叫连连,不知给老树皮泼了些什么东西,一鞭抽过来,那是疼到灵魂深处,人是咸鱼变蛆,一时抖得体若筛糠。
“招是不招?再不招,小爷让您尝遍一十八层炼狱内所有手艺,当年爷这苦不是白吃的。”
……
“断雾崖,折虎洞”!
经过一番了解,知晓那猫进洞也是推窗入室之流,如此,三女子贼兮兮般动得勤。
“蓝灵姐姐慢一些!”洞内,呼唤连连,那蓝猫在前头跑得是真快,任两位女修士怎么加急脚步,始终落了两个身位。
“你俩真没用,难得出门还佩剑。”早早窥得这两马大哈不是块料,那蓝猫说话却没理会后头人追赶,直到看到不远处有光亮之后才停下,叫后头两人追得气喘吁吁。
方才,洞室内围圆走到各处壁画最后一笔已无路可去,而这猫却寻那尊“大脸虎”石雕上做了手脚,才露出了这处洞中之洞。
当时,这猫,竟然蹲在那石雕之前,立起来掐指做法,浑身散出煞白之雾息;也不知道画出什么诡异符文,教两个女子只见它倒头一拜,竟窥个“大脸虎”人性化般呕血足三两三钱,似重伤一般,逃至不见踪影,这才让她们三个进了此地暗门。
此刻顺着亮光越往里走,那水声哗啦啦,已经变得轰隆隆乱响,二女已经想到,估计离“大妖”宝室不远了。
也无多话,蓝猫摇着尾巴一招呼,几人探进了更深处。方一进去,叫两个小妞惊得张嘴合不拢,我地个娘亲!多大一只妖蛇,估计一个鼻息,能把她们吹死!原来本主根本没有出门,而是在此打盹。
这蛇浮在黑水上盘着,它如泰坦之巨,三角脑后头竟然长出了狂狮鬃毛多狰狞,威威洒洒,目为萤火宝石,燃紫焰汹汹。
幸得此刻是鼾声大作,才叫百里二女提起了一丝丝胆量,再不敢似来时那般商量个宝物如何分之轻松。
不巧那蓝猫进来以后神色一直不对,等见了这只蛇,她却炸起毛来骂,“泥鳅,敢欺本喵年幼,看本姑娘捣了你鸟窝。”它一跳而起,小爪子掐动法决,立时浑身灵光盘绕,展一点金芯连幽梦,像一只长出了翅膀的蝴蝶猫,一通玄冰道法,对整个洞穴狂轰滥炸。
洞里晃荡不安,碎石滚落,却是鼾声更盛,可不叫“人”大发雷霆。
“慢来!蓝灵姐姐,你不是带我们来寻宝的吗?怎就……”一看寻宝之旅变成了寻仇,那夏一灵也不敢跟着蓝猫跳飞上去,毕竟那巨如泰坦之妖蛇尽管酣睡,但远远看上一眼足已吓破人胆,怎敢接近。
但见这蓝猫闹出这么大动静,竟比她黄粱门大小姐还淘,只能继续出言相劝,“别打了,快别打了。闹醒大蛇,咱小命转眼就没。宝物本小姐不要了,求蓝灵姐快快带我们离开这吧。”
“你们好不识货,满湖‘弱水三千寒露’,竟不识得。好笨哪,还自道是大门大派出身,一点眼力价都无。”那蓝猫发了一会儿脾气,没出多少招已气喘吁吁,又挠着脑袋懊恼,好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