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拿下二龙山,一雪前耻。”
这嗓音多洪亮,气势倒没压过在座一众小头领,只是言中之意,可不让一众人瞪大了眼珠子。想他冲锋寨如今势力之大,还需与“勇”字号联手?随即又一想,冲锋寨如若讨伐二龙山,我“勇”字号不就是背上的一根刺了嘛?妙极妙极。你冲锋寨也有求着爷的时候。
以上这些暗地里的心思,无不是永颜此刻心中所想。他品茶间,又听那虎猛急着性子道来。
“我冲锋寨有‘南北’联盟,有一十名虎将。如此威名之下,往日活计,金银论箱往回抬,财力、物力、人力,是此处山中一霸,要平他二龙山绰绰有余!上次他敢来犯我山威,我便吃了他。而今,远山处又来了一伙开荒人,说是别域迁来的,我冲锋寨正欠人手不足,你永颜是条好汉,当能做出大事,如此这般……今后你还何愁金银?”
一番话把意思讲通了,永颜正沉色左右为难,这冲锋寨今日是来下“战帖”的。如若今日不服调遣,明天便要攻山而来,再取二龙山,如此平了内乱,意取它处山水,好大的野心。相反的,若是两两联合,拿下二龙山倒不费多少兵力。至于与虎谋食之危,也只能走一步打一拳,到时候,大不了退往山外,谋那开荒人去也是好去处。
正当底下多人议论嗡嗡,永颜也拿不定主意时,中年人虎猛又言,如枪点在了永颜的顶门心之上,他说,“青面怪为人狭隘,保不准事后会反扑你永颜。如今他胆气壮啦,比当年骁勇。他二龙山近日又来了多位猛将,这些人还敢只身赴宴闹我冲锋寨,虽事后败走,但手段也了得。你永颜可有法子拿下这一干人等?永颜当家的,那外来的饿狼饥得慌,连你这口,他们也不会放过的,保不齐连青面怪都得折进去。”
想起那日“五鬼”,永颜也有些吃不准秤了,两边天平是一上一下,重得压弯了腰,累死个挑担的汉。说起来,他永颜自家实力原本与二龙山相当,今日多出了“五鬼”坐镇二龙山,那他永颜日后就不敢与人争利了。可真要说起来,这冲锋寨也是阴沟。
如此过了少顷,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永颜可要来了不少保证,后道出一言,“五当家的,我永颜实为形势所迫,可不是那反复之人。适才,青面怪来我这献计,被我一口否决而去。如今,我可依着冲锋寨之言,咱两合则两利,再假意顺从二龙山之举,到时,我等再将计就计可好?”
“哦?二龙山还敢夜间行事?此举甚妙……”
好家伙,虎猛如此拍桌笑极,显出个永颜已立于不败之地!
……
至于这几家匪盗团何时起兵,何时打闹,那吴醒可不管,也想不到。方才,他匆匆从外头回来,探了些不痛不痒的消息后,就神神鬼鬼拉着妖猫蓝灵进了屋。
可是那猫极不情愿自趴在桌上闭目不理人。
“如今爷不打算走啦,想在天罡山玩上一阵子。你若不还我东西,那便帮我做件事,总不能赖在我这白吃白喝吧?”吴醒极为流氓,自把话说死了,谁也不许驳了他之意。
一听“要让她还东西”,那猫爪子可就挠上了,又哭又闹起来,“那是本喵的,是本喵的,也是王主留下的‘遗物’,你敢夺走,本喵与你拼命。别以为本喵怕你,大不了鱼死网破,网破鱼死。”
“呸,贪就是贪,还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何时成了那老不死的手下了?还遗物,逗谁呢。莫说是你的,天底下但凡是爷看见的,都是本大爷的!”吴醒把目一睁,摘了脸上猫,往桌面上一丢,又顺手摸来袖中物,塞入正打滚那妖猫怀中,后才阴笑着说,“那‘玩意’帮爷粉饰一下,做得像样点,正所谓,‘修图不打码,我辈好人家’!”
那猫可能是几秒钟记忆,也可能是被吴醒后头那句莫名其妙给闹的。她一轱辘翻起来,瞧爪上这“饼人”黑不溜秋的,一猜那家伙准要起了什么坏心思。自又拿眼瞟那吴醒这功夫,一听要让她加点“灵气”上去,有点阵法波动就更好了!这么一来,真是猫爪挠心,缠人不休,才套来吴醒一句。
“嘿嘿!他这寨里宝库多,本君子见财起意,自可做得表里如一,世人不及,世人不及。”这么顺理成章的混账话,也就只有吴某人这个不为世间情愁而烦恼的人能说得出来,可不让那猫翻了翻白眼,说你脸皮有多厚。
同时,这猫也为那青面怪哀悼一声,道你自求多福吧,你二龙山有难了,自请贼入室,不是半瞎就是半仙啊!
……
雨后山中多烟云,晌午时分,当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