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去何从。
一经打听,原来这位“索大人”是被清明回乡祭祖那位两江总督“单大人”给办了,判他个贪赃枉法、判他个结党营私。
有人说“索大人”罪不至死;有人说“索大人”是替他人挡了刀;有人说这是杀鸡祭猴,丢车保帅……
可奇了怪,抓捕的命令是昨晚发布下来的,官府今日来拿人,却不料似是老天不让“索家”活下去,又似有人要他早点死,满门被屠,惨哪!快瞧瞧吧,正门里边裹尸布下脚底板,白呀!左右数来一十有九。索家门里所有血脉被屠了个干净,可怜那几名小娃娃哟。
官府立案了,告示上说:索图本是戴罪之身,死不足惜,但余下家属之死,实乃惨绝人寰,丧尽天良,现悬重赏缉拿凶徒。
热闹打听完了,这会儿,那吴醒楞拦着差爷打听悬赏多少钱呢,把其他人转身要回去的脚步又给留住了。
当然了,也有好事的,是那妖猫。独她一人大胆,爬了墙头往院里窥,眼珠子左右转不停,神色有些忽喜忽忧。而那些差爷也不理睬,要不怎么说美色天下第一毒!若换个大老爷们上墙头,非打得你屁股开花。
这不是胡搅蛮缠嘛?赶上红粉那一脚,吴醒捂着屁股摔出了人群,“行啦吴老贼,破案办差你还真打算一样不落?那事伤脑筋得很。你还是想想怎么把‘星斗天罡阵’挪过来吧。今日斗战,激得本状元一腔热血沸腾,也想试试追一追百里姑娘。”
小姑娘那股善良就是这么被人利用的,一时又脸红了,比周外那火把艳。
“这红粉够混账的,他那眼力也只够辨个乃子,还瞧不上小爷这破案能力?看我的。”心里一番埋汰后,吴醒似偷油那耗儿般,瞧他特夸张的四处寻风嗅蜜扑香,“哇!好香好香啊。”
“那是!雨嫣楼的头牌‘异域勾魂’,巷里旁家那齐爷傍的金家雀哇!”
此言一出果不出吴醒所料,红粉这家伙的心思全在美色上,搞得在场的是个男的都笑了。那笑声冷不丁才让红粉回味过来,吴醒这个混蛋在拿他涮着玩。
“那猫还不下来,长墙上了?”吴醒耍完无赖后,可不想接红粉那张冷脸,于是找来妖猫扯开话题,“你这丫头别傻笑啦。你且回去准备准备,今晚随哥哥一同干票大的!”
某人这大嗓门收不住的得滋,也不怕被路边的群众给举报了去。
无常自来事无常,他们前脚刚到家,家门口怎堵了那么多街坊近邻?
在那七大姑、八大姨全到齐了,自人群中,大柱踮起脚尖头一个发现了走在队伍前头那吴醒。随后,好一番求爷爷告奶奶,让这些近邻们先让他出去禀报一声,他们家掌柜的回来了,万事有商量。
家门不幸,那也赛不过吴大掌柜这虎探阴山步隆隆,且叫这些媒婆的脸是非的嘴得意得意,便先嚷来大柱问,他可不想打错人,“怎少了个伙计?外边这些‘烂菜叶’、‘臭鸡蛋’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管不住裤腰带,偷人家闺女了?”
一连三问,大柱还没开口,后头的大姑奶奶们可发飙了,骂来这人嘴上没毛,说话太毒。
说起近邻那些事,还是百里语蓉像个掌柜,她正苦口婆心与人解释,并且还在派发着“欠下的银子”。
待得进门那会儿,说起少了个伙计这事,红粉几个那脸色都不好看。正值他们刚起了个头,那吴醒却是怒火直灌天灵,蹦了三尺高,指天便骂,“好家伙!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啊。小爷我费尽千辛万苦骗……寻来的洞天宝地,是哪家‘野鸟’这般大胆敢占吴爷爷家的便宜?出来,快快出来,让本爷爷好好超度超度你。”
“还有你!”骂完老天后,吴醒擒怒目又回身这么呵斥,吓得大柱半步里不敢动,“我无常自来可不是开慈善堂的。吃饭付钱天经地义,你既有胆外出借来银子,怎不敢将人拦下?说。”
百般呻吟亦无用,寨中苦了大柱这颗独根独苗一凡胎,那些大爷吃完饭抹嘴走了,他哪拦得住啊。
世道里少不得混人,当瞧出大柱有苦衷,红粉率先拦下过于冲动那吴醒,“算了算了。一些饭钱算不得什么,事后再找他们双倍要回面子便是。快说说吧,你这黑塔木里到底住过什么东西?我们几个可全被下了‘夺命咒’了。”
“对。你这老鬼可别想着抵赖,反正这事你得管。”
“没错。这坏家伙地府都搭上线了,那神神怪怪的邪物与他也脱不开干系。”
几个家伙这一顿鸡飞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