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辈,您不打算帮一帮兽王林的王族吗?我看公主对婚配之事有些不大乐意。”
“哼哼有意思,连你都能看懂了?看来跟在那家伙身边学会‘勾心斗角’了。道者与天争。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一番话有些狠心了。
言毕再无声,百里语蓉左右思考下来还是心笑一句:“前辈只是嘴不服输,哪会不管顾自家儿孙,待有需要的时候还是会出手相助的。”想罢她抬起眼皮,这猫怎么在落泪?
“呜呜呜,可惜了。通灵古猿最金贵的是它那把武器,于胚胎之中一同孕育的神器,恐怕这个时候早同尸骨一同葬入化龙池了。”
原来那猫是为这个伤心,反而是让百里语蓉沉重的心情缓和了不少,不过她时不时的还是会想起画中的那一轮圆月。
……
小院微风徐徐,桌上茶香冉冉,豪杰不坠凌云志,摘来明月杯中存,边上正有两人举棋对弈,那山羊胡云老落子大笑,“哈哈,你败了。”
南风正听着院外影卫汇报,话听半截,冷不丁被人将了一军,他移目入棋局说,“未见得。虽你兵临城下,关键还在这‘马’眼上。既你这么想攻,我不如撤走蹩住马脚的红炮助你一把。哈哈,你这‘马’儿跑得快,小心身后这一阵风,非推得你跌个狗吃屎。”
云老听得南风话里玄机多多,且静自品茶听那影卫把后话道出:“那批炼器用的玉器已经送达南城,可那货主却追来反悔,起先小的以为是价钱没到位,岂料这家伙却是舍不得这批心爱之物。不过货已入我仓库,岂有退还之理?一顿棍棒下来,此人还是冥顽不灵。后来属下自作主张,赏他几块玉,好让他睹物思愁,夜夜难眠。”
“哈哈……这就叫作茧自缚,伤敌伤己呀。”
南风话音刚落,云老再次起兵落子,这次叫声可大,“再将!哈哈,你前招虽妙,但如今这布局已乱,且看你还有何后招?”
“说了就怪在你这匹马上,我横炮反将,哈哈,有些事情大势所趋你们避不得的。”
……
夜已深,无常风。
无常自来里灯光昏暗,安一龙累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他摇头摆手之状道不尽身心疲惫,“不来了不来了。要命了都。这批人比上次更凶险,神出鬼没的。众多妖灵都要把我给吸干了,接下来外围防线会缩水大半,大伙各自保命吧。”
酒鬼倒还轻松,如今还能坐得住在那吃着下酒菜,倒是红粉蹲在大厅里仔细的看着地上的这三具尸体,转而他问安一龙:“今夜这是第几次了?”
“两次。足以把我们耗干了。要是吴醒这混蛋早些把‘星斗天罡阵’布置下来,我等还能舍了那割肉的钱财补给一番。”
眼下这等袭杀层出不穷不是办法,再加上他们已经听到了塔内鬼邪之物隐隐传来的邪笑之音,再要拖入半夜,待他们筋疲力尽,还怎么应付这“前门拒狼,后门进虎“之局?
继而红粉灵机一动,二楼不就是个好去处吗?既吴醒口口声声说他之器灵能镇压鬼邪,那退上去不仅将鬼邪拒之门外,同时哪怕“杀手”袭来,也可应手来助。这可是魂师的器灵,刀枪不惧,道法难举,况且将那鬼邪挤在塔外游荡,指不定还能帮他们除去一些祸害。
其他两人一听这主意不错,继而酒鬼把大桌搬走先上了楼,后头两个相视一笑,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什么时候也别忘了吃喝,于是他俩连带椅子都搬了上去。
二楼中这条白龙上次可打得安一龙精神萎靡,如今离近了再看,且是把他惊得不轻,这龙鳞似水晶,且龙身是空中的,内里经脉若隐若现。此时看着看着倒让他生出歪点子来,于是他赶忙找来红粉两人相商,“我说两位且别吃了,眼下有件好事告诉你等。小弟发现一个秘密,这条龙估计能与吴醒联系上。”
“这有什么奇怪的?洒家早就知道了。他俩心意相通,配合起来有些力气,就是眼下这酒力气不足。”
“酒爷尽说醉言,梦里见过那家伙盗你酒喝被你追着打吧?”
“两个小兔崽子,尽拿洒家开逗。当真以为洒家头一次与吴醒打交道?早就与他交过手了。他那家伙滑头得很,手段更滑。”
酒桌上红粉与安一龙两人默默的用眼神交流了一番,这话听来可不简单,也就是说除了这片天罡山脉之外,吴醒还见过酒鬼,并且两人还有过冲突!怎不见他提起过呢?好个滑头小子。
“安老弟这招也不赖,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