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好酒,陆不平尽显地主之谊,要将他引荐到那山中寻“仙人”。
因路上赶得急不便叨扰,安一龙在得知吴醒竟度化了那“河神”之后,便询问起救治“启明”残魂之事,不说还不让走,致使吴醒随便丢出几样世间难寻的“天才地宝”,叫他满世界找去,那厮还自拍胸脯保证一切费用均由“店”内支付。
走之前,吴醒看那百里语蓉还在房中歇息也就没叨扰,独自迈开步伐迎上“金光大道”,春天来了,今日要发呀。
街上的钱庄并不难找,隔大老远便能瞧见“福娃戏元宝”的标志,可吴醒多走两步便就走不动道了,因眼前这阵风的味道实在太熟悉,于是街上这通找着找着叫他抬眼往树上窥,心里却百般辱骂:“该死的老浪,这树震玩得得心应手,我怎么就学不来。”
等他上了树又发觉不对,难道是自己最近轻功见长,还是这红粉太过醉心美人颜?竟都没留意到有人摸了上来。再等他移目院中人,瞧那慈母戏娃一派祥和,且又叫他心里这般辱骂:“造孽呀!千金小姐多好,胜似那二月桃花红。可这混球专挑熟透了的下手,他要是不姓曹,非辱没了这等手艺。”
“杏花开,美人颜,香秀枕,盼郎归。”吴醒一字一句吟得红粉转来这张黑脸,“看花眼了吧?这次可没有美玉让你品,您老兄打算怎么整进屋啊?”
“整不来,回去睡觉去。”
“不是你亲生的吧?”瞧这厮冲那对母子看得如此真情流露,吴醒楞是指着树下耍流氓。
“那倒好了。你要?送你当个便宜儿子。”
“那小爷可真绑?手上短着钱呢。”
“只要过了‘锁龙阵’、‘梅花定鼎’随意绑,记得给我留个暖床丫鬟就成。”
“哪怕你脸上盖着面具,瞧不出个喜怒,可这话听来像是挖墙角的吗?楞是冲着抢压寨夫人去的。”吴醒心思飞速掠过,一边欣赏着红粉口不对心,转而他一看这家前门做个什么买卖,好!还是个冤家!便就出了馊主意,“难得红粉兄看得上,好吧。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是抢来的饭菜吃不香,明日开张。”
“我可听说天上飞的那只‘巧凤凰’不好找,您老这般住下,留下的可能就是人生喽。不悔?”
“春去秋来叶别枝,唯有此刻最相思。“红粉这个王八蛋可被抓住脉了,吴醒喜笑颜开冲天指,”‘凤求凰’有何难?改明儿个我养只‘脏口’把她从九天上诱下来。”
“那我要星斗天罡阵。”
“有!”
“北斗地煞护元阵。”
“应有尽有。”吴醒晃脑再答。
“那莫某人便留下助你一力,上次那十几万钱银就当我出资了。”
说着说着反被人将了一军,吴醒这会儿一头汗,十几万你买牲口还凑合,弄这两个阵法,楞是石沉海不见浪花花,他得赶紧找辙,目标就在前面“钱庄”。
进了钱庄,这位“爷”要办卡,小厮笑得白牙灿,可没到柜前两步走,账房先生脸变黑,全怪揭帘跑来的小厮嘴巴毒,眼看买卖闹黄了,他这爷们嚷骂“心思坏”,隔帘传来媚娘咯咯笑。
钱庄拒客?这事没走两步吴醒就闹明白了,定是那妖猫干的好事。这小丫头定是提前来此借的借、捞的捞全给自己划拉走了,唯留下罪名让他背。再多走几步,还没出门呢,他心里气不顺,得回去看看那隔帘后头坐着谁人,消息怎会这么灵通?可他猛一转身要回去,账房先生就紧贴在他背后等着送客呢,霎时间,两人险些嘴对嘴香上一口,吓得他后背上的白毛汗起了一层又一层,刚才想问什么来着?忘了……
又过一日,这一天可不得了,楞是有人整出了别样建筑,那座五层黑木塔就在城南沿街飘上了天,实际是托着的。大清早的,邻家老汉一看自家街门前怎黑了一片,想是云遮天,要下雨?他出门抬头一看,呀嘿,这黑心店家是从哪跑出来的?那塔冒尖尖符于顶,这不是给他家戴了顶“孝帽”吗?还讲不讲理了。
一时间弄得人群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同时把巡城御使也给引来了,张口就要收地税!而吴醒把眼往地上看,迎上人说,“官爷有礼。我这旋转登云梯占地一丈,该如何算?”
御使下了马,左转右看楞是拿这飞上天的黑塔无处下嘴,可人家是当官的,张嘴就来,“影子落下就算,来啊,小的们给我量。”
“慢着!”吴醒又是几步来到御使前,笑脸一陪可又说了,“今早太阳打东来,斜影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