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瓦片摔落声连连,忽而无风有声唯留下火花一片“呯”……这样一来,英雄做不成,美事难成真,闹得他站在原地跺脚干着急,咬牙又切齿。
此刻战局,有如那“鹰拿燕雀随风浪,莺飞燕舞有成败”,那些个地痞可管顾不了这些,他们急奔去捡了摔落下来那浪爷作势要退走。然而,他们听闻那公子又来搞事;倒是那浪里狼急扯住溜步而去的手下们。那些手下们一看他们这位老大那眼珠子转得这么厉害,也不知心里捏着什么主意,问又不能问,均只猜想许是现在退走不利?互而左右八目相对略有迟疑又难言。
“这位兄台,你这等身手欺负一个弱小女子,不怕江湖人耻笑?”
“弱小女子?哼哼。”蒙面人听了喝问便也翻身挺在屋檐上哼笑连连,显然不置可否。不知他攻势高歌猛进时却要停下手来又是为何。
“呸!那小狂生你少满口胡言!那叫‘弱女子’?若是真的,怕是各家院里全是‘母老虎’。”浪里狼适才被刺了几剑,受得一些轻伤,只因如今这戏剧般的转变,原来是那小丫头惹了闯阵而来的这般狠人,他便要过来相邀,“这位兄台,你有所不知。这两个全是男盗女娼之流。您看看我这手下那伤势,此狂生好不造孽呀。兄台请听我一言。适才,浪某人我只因见了他们所作所为一时不快,发生了一些口角罢了,却是被他们生生困在阵中擒杀。兄台,不如你我合作拿下贼人,男的‘剐’,女的再行发落。”
“那是你的‘屁事’,本君只顾我的事。”蒙面人站在屋顶登高骂完人,又寻了护在百里语蓉身前的那小公子劝道,“食色性也!你娃娃如此年轻,为此丢了性命可值得?”
说他“见色起意”!那公子可不敢回头去看百里语蓉的眼神,但他心里不痛快了,却要犟嘴,“藏头露尾之人也配教训本公子?再说了,我等江湖人士哪一个不是‘侠肝义胆’,岂像你一般。若说如此磊落的女子得罪了你,不如说是你‘别有用心’吧?”
“你?‘江湖人士’?哈哈……”蒙面人大笑,他笑做猖狂,也使得底下众人不明其笑意从何而来,“小娃娃,你说本君‘别有用心’?哼哼哼。你也不看看此女子适才接招那架势‘如狼似虎’,再瞧瞧她如今定睛站定,可有遇了‘误会’的喝骂之音?又可有‘辩解’之意?”
如此一来,在场的人都听懂了,蒙面人言下之意是说百里语蓉身上犯着事,他是当差的;而那女子如今不说话,便是默认。这可使得浪里狼心生一计,只待时机成熟。
至于百里语蓉心里怎么想的呢?为什么遇袭而没喝问他人以便做以辩解呢?其实这蒙面人是何来历,她自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甚至她起先还怀疑过这人是“吴醒”假扮的,目的是为了把“事”办得干净利落而不留行踪,事后交过手才断定这人不是“吴醒”。
小姑娘没有当场质问别人,只因连着几个月以来,他们这一伙人惹来是非不小,牵连的势力甚广,也不知是家中哪位“好汉”最近又惹了祸端。她只能大胆的推测一下,家中“红粉”正与对门闹情绪,脱身不得;捣乱的“妖猫”被人抓了去,难以伸手;那杀人不眨眼的“安一龙”留在家中打理生意,终日寡言;唯有吴醒昨夜出外犯事和提前到此寻找“逐鹿山庄”的酒鬼二人会惹祸。按说,后两位“好汉”惹祸的本事最大,可最近也没有什么生事的迹象。她左右一转脑筋,再就想起了一折“事端”,祸事偏偏牵连在“吴醒”身上,难道说眼前这“蒙面人”是从“震域”追凶而来?若是这样的话,那么此事绝对不能声张了,否则那浪里狼四外一大喇叭吼出去,莫说是在此地,怕是连“坤域”都待不得了。
经由大家动了一会儿脑筋,恐怕那位公子和浪里狼已经猜到了小姑娘的心思,想必她身上犯的事不小,怕是比天高,所以才不肯当场质问对方行凶之举,是怕露了风声。
而那蒙面人也似江湖老手,他只言拿人,却不点破小姑娘所犯罪孽,只为避免狗急跳墙。
此刻正是“时不我待,失不再来”!趁着大家走神这功夫,浪里狼忽高叫一声:“杀!”他带着弟兄们重卷沙尘攻向还在愣神那位公子爷,局面再起惊变。他此举看似是要“一雪前耻”,实则是为了给那名“蒙面人”留下空挡好捉拿“百里语蓉”,只因他在此地惹了不明身份之“人”,如此绝不能让两个人活着离去,哪怕适才他有退走的机会也要反杀而来,足见其心性狠辣。
也正如浪里狼计划的那样,恐怕那“蒙面人”也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故而适才假做讥讽,以便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