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侵,那可是在军务犯了必死之罪。
由这件事,东方公子又开始引申到了“坤域”!这也是在场的商界“阁老们”乐此不彼也在议论的第二道主题。
说到这里时,已经有不少权贵们靠向这边,做那一番“听人话,吃饱饭”的打听,更有益于温故而知新,将各中利害尽数掌握。这就是智与愚的差别,哪像那吴醒坐在那吊儿郎当的,瞧这二郎腿抖的,真叫个“男抖穷、女抖贱”,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样子。
由于震域与坤域相隔着“神魔禁”的交界,彼此之间最易产生变数,而宇武在那场战役中基本耗尽国力,战火过后,势必抵挡不住恒、金、丹三国兵力,所以借着士气高昂之际,兵犯邻域疆土势必可为!毕竟图小国,好过灭国。放眼坤域各方水土,唯有“花国”的地理条件接近北海、南有内陆最吻合宇武的口味。
商人们正担心未来国数有变,各方本地势力易主,那新来的“狼”是否会连他们也一并动刀。毕竟话在老理,战必养,背不离钱财,跑不赢损耗,必须就近咬上一口,既有喘息之意,又有立威之效。
待得东方公子将要引申出此次阁老们在议论的第三道主题时,却是柳氏欲要起身告辞,因为她不想听下去了,下面的事情势必与花国北洋港的“玉京阁”有关,是为那帮“摇铃怪”而起。由此,她留在这只会引来是非,但她离开的时候却悄悄知会吴醒有话要说。随后,吴醒和百里语蓉在不打扰别人的情况下悄悄离席,任那东方公子口若悬河自在风中独领风骚,他们却在那僻静的屋室内与柳氏相会。
“哼,你这匪首一身毛病,害了贵公子结下一番杀生因果,老娘可不愿受教。我这就离去。至于你们之前的买卖,我看你如今也是有心无力,且把十五万钱银退还于我,我再另请高明吧。”柳氏算珠打得精明,她知道在场的人里属那吴醒知晓的秘密最多,很可能已经知道她们的货箱里装的是何等“祸害”,所以如今打个借口,就是要把他引开,以免这家伙口无遮拦当场坏了大事,害了她性命。
可惜千算万算,熟不知那洪水易疏不易堵,吴醒这家伙翻脸不乐意了。
“喂!覆水难收啊。话说出去了,岂有收回的道理?你放心,有我在此坐镇,那贪色的家伙绝对出不了这座城。食人俸禄,忠人之事,我定帮你解了这次‘桃花劫’。再者说了,你们有那么一大帮子的死士一路护送,那贪色的家伙纵然‘骁勇’,想必也不敢在这等节骨眼上拼手段吧?放心吧,前有死士护驾,后有我山寨威名镇江河,你等可放心大胆的走,一切有我。”一想到那娘们要跑路啦,光收钱不用办事这么便宜,吴醒那张嘴说得天经地义的,胸脯拍得隆隆响,可再一想,这回捞到好处了吗?只又把那“恨恨”的眼神斜向那败家的百里丫头。
那眼神望来,像极了“小小丫头弄心机,不识真神样貌,却拿我山中祭品献了野毛神”,这等意思传到了百里语蓉那儿,可叫她恶狠狠又委屈要掐人,似那娃娃喝不上奶那般捉急。
玉灵们要起航了,这倒是方便了下一步的行动。吴醒自在得意时,却将那百里丫头望来的眼神中多有不好意思之意,弄得他立时自来夸,说着便教:“江湖风起,多有套路。收风也是一大手段也。这趟你寻不见云丫头,是因意气用事。而山人我自有妙计。哥哥我已与云丫头那边间接的搭上线了。什么‘仙人居’,世人敬它,我可不畏。”
待得贼有主意把言谈,另有“小贼”学不易,两者越挨越近,窃窃私语之际,却是有不速之客“咚咚”敲门来。
“百里姑娘,寿宴快要开始了,与你哥哥一同出来同庆一番哪。”此声高亢又兴奋,却不知那‘心酸之苦’难以言表。此刻寻见这两人私自躲入屋内不知苟且,东方公子那小心肝虽有被人一顿棍棒伺候的痛楚,但他还是知礼数的,主不见客不怨。待得门扇咿嗷洞开,他如是雀儿归巢,扑来那个欢喜,如是欲捉奸在床的恨恨之意,却是免不了一番说辞,笑来插腰有言,“哈哈,怪那门缝不紧,又是风儿调皮,知于我一事,料定百里姑娘寻见哪处古迹欲游玩一番。你可不兴不讲义气,少了贤弟我,独缺了一番风味。”
这般听来,致使吴醒脸都黑了,心说:“你小子失节,私自在门外窥听,不守君子风,却把罪名怪在‘风儿调皮’?好张嘴脸。”
这两男儿均是闹起来无法无天的主,颇让百里语蓉操碎了心,可实际上她心里不是这么想的,真叫个女人心海底针。一时间,听她又做担忧说来,“哥哥将‘黑灭’托付于我,你又失了神通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