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我身为掌门,也有人敢贪老娘这幅身子?这是欺我修为尚不足‘玄’。”看这意思是神魂被人控制了,那么刚才在无常自来里当贼的便是她了,只是看她如今这恨意显然是明知敌方身份,却苦无实力对抗。不知今后会如何给对方下药。
就在燕妇人恨意难平之际,屋外忽有破风声传来似有人影动,接着便留意到一枚暗镖破窗而来,待再见它时已经被妇人并指夹住,手中还多出了一封信函。从她锁眉翻阅书信之态,显然事态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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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一天即将过去,夜幕降临之际,百家灯火通明,显然是因今日的大演,导致那股兴奋劲还没过去。也有得了“奇脉功法”的家族们连夜摆起庆功宴,这闹腾的,一串串鞭炮声从街头一路响到街尾,应邀来贺者络绎不绝。
而这个时辰里,远在“虎口峰”上还有几人未曾歇息,是为上官先最精神,将个上官正名训得半步里不敢动,“唉,你这小家伙办事太不谨慎。我让你将人领去之后见机行事,可没让你急匆匆就走啊,多少随人家回店里饮上几杯茶水,再做拜别,这才是为客之道。如今这样将人强塞过去,太刻意而为了,难免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唉,你说说你……”
“爷爷训斥的是,孙儿记住教训了。”上官正名不敢顶嘴,一味的埋头看着脚丫子。
“算了算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下次长点记性吧。”上官先这脾气显然未消,连别家臣子都不放过,骂上洪伯了,这样指骂来,“还有你,你真是个程咬金,杀出来也不分个时辰。而今云小丫头也被你领了回来,那谁来劝那‘主’将人送去花界?我的天哪,你们这一个个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幸亏在场有个黄口小儿好卖弄,在人前口无遮拦将那‘持国宝印’夸得天花乱坠,要不然失了计划中这云小丫头在旁讲解,谁来打动那伙人的贪心。”
“哈,这怨不得我。当初我拜山求见,要将我家小丫头领走,是你故意封门不见。你这叫心思太深,人算不如天算。”洪伯向来口气大,压根不怕对嘴吹,面对一方霸主的怒火,他都敢这样打着哈哈。
“上官兄也歇歇吧。依老夫看来怎么做都是错的,谁让你先怀歹意。”器老怪笑望众人间,起杯与云老对饮,反正事情错有错着,没有做了无用功就好,且就打个圆场,压一压上官先的火气,解一解人家算术之力不足之苦楚,“试想,当时正名若留下为客一时,岂不是与前情说提的‘要事急切’相矛盾了吗?他不急着走,同样引人起疑。凡事不要强求,顺势而为吧。”
听人劝吃饱饭,上官先也不敢恼了,省得做得过了,面子丢得更大。他坐下吃酒之余,又饶有兴趣的与云老打听,“云老哥在他家店里住过一些时日,可曾留意过塔顶有何动向?”
“哼哼,你看上他家那把‘宝刀’了?我劝你断了此念想,那东西长着腿会跑。”
听言,器老怪反而来了精神,与人斟酒之余自凑近了问,“天下重器能入上官兄法眼者不多呀,听云老哥这意思,此物会跑,想必已孕育出‘灵’?好好好,这等法器天地间不多见,改日我得借个机会上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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