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随手钓出来的”,显然除了大喘气的各家老爷们之外,不会有人站出来花“五千万”当个棒槌,那么此物究竟花落谁家呢?很显然,东西还在兴隆号手中。
据此观察过后,吴醒有些搞明白了一些事情,难怪眼前这几位主事的有意无意的把那猫支开,唯独把他独自留在客厅中,这显然是冲着东西,也是冲着人来的,谁让这“托”使出的招式却拿到了鼻祖面前来耍。
“这位朋友,外人不知‘谁是人谁是鬼’,既然我兴隆号出面帮你们圆场,待会出去的时候你两脸上记得‘化些妆’,惨一些更好,否则就真伤了我兴隆号的情面。”
“好说好说。”吴醒笑坐在那儿拱拱手,一幅这等要求算不得什么大事的做派,脸面值几个钱哪,五千万才是真金白银,“哎呀见了九十九峰的好汉们,一时激动,却忘了自报家门,失礼失礼。我无常寨初到中周,现今在‘莽山’立足。”
“哦?与那些悍匪掰过手腕?”
“哈哈,那些孙子都不是事。只是我无常寨初来乍到,却在莽山里遭个‘神仙’日夜搅扰,十分可恶……”
这话音一拖老长,几位主事的偷偷地看了看在旁那两位何家兄弟,随后有人出言,“听闻这位兄台习得一手赶尸术,对‘全视之妖’十分有兴趣。”
原本还以为对方会打个圆场再将话绕回来,没想到却是摇头浅笑不语,既是来了个开门见山,而几位主事的只听过此人说过一句话,自然能猜到人家的兴趣在莽山,而且是被雾阵弄来烦恼。
“莽山之事关系重大。如果没看错,这位兄台恐怕已猜到那封山的雾阵是与中周的高层有关。”
如此意外,如此顺利,忽然让吴醒抓了抓后脑勺有些不适应,按理说这些人不应该告诉他这种秘密才是。于是,他郑重起个礼数,“还望赐教。”可话音一落,他才知道此话问得多余,因为对方正在直勾勾的盯来,也不掩饰那眼中的贼光,既是表明:刚才那番话是白送的,想听消息,得先给钱。
“哈哈,几位老总莫怪吴某心急,是在下的错。几位说个条件吧。”
“方才兄台在会场里叱咤风云,‘钱’自然是不愁啦。”答非所问,言中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只为话说一半,看你能不能领会,若听不出来,这买卖还是不做为好。
看来钱是买不来这趟消息了,吴醒自拍胸脯寻了发话之人郑重起誓,“这位老总请讲。就是天上的月亮,吴某人也摘得。”
“大家都是明白人,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方才你家朋友拿来之物确实不全,难以造出那种传闻中能够捕捉秘境方位的装置。我等需要余下的零件。”
“莽山雾阵确实为我无常寨的一块心病。非是兄弟我欺瞒,实在是这玩意乃无意中寻得,当年搜遍方圆百里,连颗螺丝钉都找不到,很可能是从虚空里流出来的东西,可惜可惜。”
听闻此事,对方也跟着连道“可惜”!大家好都是明白人,只说痛快话,索性吴醒便起身告辞,他不愁今日撬不开这家人的嘴,只要知道消息掌握在谁的手中,咱们来日方长。当临门一脚之际,忽又被身后那几人喊主了他的脚步。
“兄台且慢。嗨,生意来来往往自然红火,我等也不愿失去一名常客。丑话说在前头,兴隆号家大业大,没有多少东西能入得了我们的法眼。我们想要的东西要是往远了指,恐怕你也鞭长莫及。要么就就近吧,那这样一来就有点难为你了。”
“几位老总请讲,定当全力以赴。”吴醒话音刚落,对方却抛来一块刻有大眼珠的“令牌”。
“此牌能在‘全视之门’打开时随意进出三次,而古战场中的金耳、银耳背后有‘人’,你只需寻来此‘妖’十数,全视内的古世家之人自然会招待与你。那张令牌背后有地址。”
听闻此话,更让吴醒心神不宁,对方给的东西太多了,其背后必有心机。可话又说回来,中周根本不拿莽山那片当回事,难道此事在这些高层眼中根本不算是一件秘密?当年的祸事早已揭过?
其实在吴醒带着疑虑离开之后,那客厅侧门内还藏着一个人,瞧此人面带众多“触手”推开门一路行来与几位主事攀谈,这根本就是一只“妖”。
“章大人,你为何私自发令差退暗布在周围的属下,不让拿下此人?”
“当年,雨龙山之事石沉大海,如今此人明里暗里与那老头都有着同样的‘白鬼纹身’,势必能将断裂的线索再次连上。为何阻拦?”
“幸好我们三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