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做事善使善终,要走也该把‘马报’先留下吧。”
“什么马报?”小年轻被眼前这家伙问蒙了,他心里正害怕得紧,眼前这家伙自己不敢得罪,那绑票全视三少爷的外室小情人绝非是个玩笑。
“在座的参赛者哪个不下注?快别藏着掖着,你那‘地下工作者’的身份早暴露了。”
此话一听,在场曾做过一些“打假赛的不法者”立即“明镜亦非台”,了然了然!原来是这小张给了别人一些假情报,今日赌客上门讨说法,难怪顶着火气,甚至头昏脑热连状元郎的面子也给拨了。
实在不巧,小年轻在全视里的工作是专门给英雄造噱头的,什么样的情报都需要了解了解,而俗话说:赌庄黑白通吃。消息来得比全视的内部人员还要快,今日天未亮已定了盘口,那张马报正好就塞在他的袖管里。也不知眼前这铁臂是想打完人家一巴掌揉三揉,还是准备大事化小,反正眼前是个台阶,既使得自己不失了脸面,又让对方不至于惹了大祸,所以要识抬举。
瞧这毕恭毕敬递来马报这位小年轻如今才挤出一丝笑容,想必心里早乐开花了“不用遭罪”,可接过马报那吴醒又不识好歹,把刚才鼻腔哼哼转身就走这四位即将迈出去的脚步又给喊了回来,“啧,我说,做事怎还是没头没尾的,‘庄家’是谁?”
“嗨哟!怪我怪我。是小的把爷气糊涂了。”转身回来那小年轻临场应变的能力不小,他清楚这铁臂准备再拨人家一次情面,如今他得替那位出头的状元郎把所有的不是都给接着,所以说话低声下气的,连在下都不用,直接改用‘小的’,一并又指着马报左上角的字眼说,“兴隆号。”
说时巧实不巧,今日特别巧。
“哈哈,有缘有缘。小张啊,回头你替爷跑一趟,今日头榜状元记‘爷’的名号,金耳银耳各十数奉上。就小小耍个一千万吧。告诉你啊,今日忙,可别把这事忙忘了,否者把你拆碎了卖也不值个零头。”
正在那边点头哈腰之际,各位英雄觉得今日新鲜,赌客亲自下场赌命,口气十分的大!还不拿押金凭个莫须有的名号就想下注,人才之中的人才。
此时,浩强终于逮到机会了,他笑来这样目中无人,“敢问兴隆号如此卖你情面,你是什么名号啊?”
“名号都是吹出来的。”
此话十分可恶,叫你等敢看爷的笑话。
“好张臭嘴。那铁臂的,敢不敢来个对赌?未免欺负你,我出‘五个数’,你只需出‘一个’,但要另行加个条件:谁输了扒光游街示众七天,就在全视总部门口跪着。”
这桌子拍得稀碎分明要较上劲了,吴大爷今日要神龙摆尾,他这样环指一周,细数各路宵小,“他么的!别说是你个胡子,你等一同上来,没他么一个能打的。”
如此,场面一下子乱了,好多人喊打喊杀的。其中不乏有人悄悄退出门外,想必是别有用意。其中也有非是狗熊的,这些人头脑清醒,与其们的实力相辅相成,真本事,“空手套白狼不过过个嘴瘾。如此大的注码凭你无名无分之人如何承担?”
“问得好!”吴醒冷颜厉色一把拿住准备发难的那位状元郎的肩膀,其巨力压得人矮了半截身子。随后他显出藏在乌光闪闪之下的筋肉百脉,一并拍着铁臂叫嚣,“凭它足矣!中周无有一人有此伎俩,有‘它’敢叫财源滚滚。至于钱不钱的,兴隆号三位主事赵钱孙知晓我无常寨的名号。”
“哦!昨夜吃酒听鹰门提过一嘴,说是中周最近有个新进的势力准备闹腾闹腾,原来你就是那位大闹兴隆号的家伙。”
如此再不用说其它,在座的绝大部分都是各路势力里的门客,以应付全视之眼的巨大开销。而今既然有人上门叫阵,他们自然要出手教训教训的。甚至去兴隆号做个佐证验明此人正身都不用了,既然鹰门说过此事,必然不假。
这场赌注绝大部分都签了名压了手印,其中一小部分有真本事的人头脑清醒,却不像这些银样蜡枪头一般蜂拥着上阵。有人细言细语的表示:此人心狠手辣。用计十分歹毒。他如此招人记恨全然不讲常理,待进了全视之门后必然会被一群人围杀,如此必然引来金耳银耳这些阴险的胆小鬼,势必会引来一场血雨腥风,同时造就一场富贵荣华。
也有人表示:届时不要招惹。一路尾随过去,检点洋落,咱们这回不缺露脸的机会。
有几人非常同意这种说法:平日里大家搭伙都是以几人一小队各行其是,散兵出击。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