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剑心区。日出东方,尸王城外河间地,两岸游鱼倚长青,水波荡漾风徐徐,有鬼坐于山巅把书瞧,目运山河万里云,条条大道马急人更愁,观之惬意。
“二爷威武!小弟实在太崇拜您啦!”
“哼哼!你倒是识相,不曾出来搅局。那个不长记性,下次小爷还踹他。”
“敢问爷,那五色之气在拳脚之间何以如此威猛?张牙舞爪的。”
“嗯?”此声哼哼真如是横眉冷竖,是告诉你不该问的别问,小心挨揍,“话说,我与那位都是有来有去的主,而小爷我自打记事以来,‘于地球上神龙摆尾,十岁勇闯红灯区’,就没你这么窝囊的,或者说病态!快说,你小子到爷这儿取经,究竟打哪来?”
“两位爷爷神功盖世,小弟比不得。小弟也是地球中人,家住乌龙市,身在拐子街,游手好闲一人,没得本事。”
好嘛!这“心如止水,三生点卯”好狠的法术,听着“来生”过得如此窝囊,害得“今生”活着都没滋味了。
“爷!眼下准备拿河岸边这队人马如何解闷啊?”
哟嚯,这人是窝囊,但也不是一无是处,竟还懂得察言观色、窥人心中所想!如此还真得逗他一逗,“你这人不赖,挺对爷的脾气!那么爷交于你一桩差事如何?”
“小弟愿效犬马之劳,多多学来本事。”
“孺子可教也!要学本事,先学认物。可知爷现下这幅身躯属何等物种?”
“小弟洗耳恭听。”
“这幅鬼人之躯中隐有‘地府双环银蛇’之血气,而此物种独有一样本事:裂影长长本无心,蛇舞银摇毒无双。你再看河间人马。”
“喲,除了面貌差些,队伍里那位臂如蟒翻身,正好与爷您仿若孪生。”
“不错!‘双环影毒’乃是此物求欢之用,中者必麻,且是交配季雄顽霸王硬上弓,雌性半分不得逃。待会儿,我化出影蛇猎奇,你居于影中遁入他人影,再依此‘书’所抄笔录,你潜伏于那队伍之中小心行事、左右打听、探出其们真实身份,助爷寻些有用之人,否则尸王城里人多势众,小爷又已露了脸,怕一个人弄不过他们。”
“可是招兵买马也是有限,怕是……”
“放心,爷惜命,还没蠢到与他们正面交锋。寻人只为搭条线,多个朋友多条路,而昨夜之事多有蹊跷之处,爷想确认一下,若所料不差,那猫托付之‘事’可就好办多了,哼哼,正愁众里寻‘他’千百度,伤脑筋着呢。”
“好嘞!小弟早就想过一过这‘特工’的瘾,帅气!诶不对呀,大爷昨夜不是兴风作浪把人打得都没脾气了吗,怎么您还……”
“嗨,他那种血淋淋的手段小爷还阳时早化了去,使不出来了;也正如他使不了我这本事。加把劲,今次成败,全看你的了!”
没一会儿,清风扶山岗,有鬼读书识谋略,决胜于千里之外!待个蠢货摇着蛇影步往山下扭去,立时有鬼恶笑,“呸,大伙受困灵池难分高下,正愁没法解决你,还想在爷这儿学本事,学成了好来较劲哪?哈哈,小子,此一去能不能回得来,那还得两说呢。搬山御岭摸金匠,那墓里的东西可不好惹。”
……
再看河间地,两岸猿啼止不住,这一行人正马不停蹄赶往尸王墓,哪曾留意路边积石有影蛇蹿遛进队伍里,所有人的心思早飘到前方那片林子里去了。
“金章两家果然英雄所见略同,识得解家中老小之忧。只是城东那大家太不像话,仗着有‘断阴草’相阻,只管寻欢作乐,不理他姓之苦。”
“刘家也不必断言太早,还记得聚贤楼里那小孙儿所中尸毒吗?章某连夜打听,昨日那孩子并未在尸王墓前放肆,而是在河间地这块戏耍,想是某些流窜过此地之物下的毒手。一切还得等问明墓主方可定论。”
今次人马来得如此积极,刘家四兄弟怀揣着疑虑,忧昨夜鬼之凶顽,是那阴曹小儿一夜之间在此妖界修炼成精了?当然如此猜测未免太过大胆且荒谬了些,但这也是有例在先。想前些日子有个“妖人”冒然闯入神界‘通天河’,一举飞升之下破了帝王境,只可惜当时神界南天门仅察觉到下层界域有些微异动,事后却未能追查到是何人所为,而那位新任监管善恶界的善情使却一概不知此事,怪哉怪哉。
至于金章两家身为族长不能不来,且也是在配合十一爷的旨意,随性演来,说不定谁能在排忧解难中表现更优,便能勇夺此处经营权,同时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