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咿咿呀呀抖着脚丫摇得好得滋,边上有桌小小摆个钵,这玩意用来收钱不见无底洞。
牌楼起薄雾充门庭,内里闪闪有光金耀耀,宝光纷飞流离不定,满是迷坏台下一众人眼!不用说,里间闪来这些物件必是在旁那吴醒偷偷塞给小娃那乾坤袋里装的物件,这叫南风看来这娃真上当喽,什么“盖世太保是美差”,还不是个“看门爷”,难为这小祖宗之前还称不受玄女差派,如今就犯,多是与这“老实人”臭味相投之故。
有一点南风意会有误,今次神兽当真升官了,只不过抢的是“十一爷”的官职!瞧瞧牌楼薄雾内通往哪?剑心区古战场。再有这么些金闪闪相诱,今次设局相戏归他神娃布施,好耍又有钱收,美差无疑。
正所谓:真金不怕火炼!吴大爷“慷慨解囊”邀台上受众一试宝地,待个别按奈不住者凭胆色闯入牌楼薄雾,才有人在外后知后觉,“慢!你这地方当真通往剑心区古战场?”
这不废话嘛,小小台子十丈宽,且前边几位爷穿过牌楼不见影,定是进了空间地。
人便是如此,甭管彼此有仇没仇,好时坏时少不得风凉话,直叫适才发问那位看官话出慢了一嘴,“显什么能耐?我是问,这进了古战场得有全视‘战地团员’跟随,否则我等勇士如何安然退离?”
此话点到了紧要处,没看说风凉话那几位缩了脑袋,而众看客主要还是盯着台上那位“故作高深”。
“‘全视门’立在古战场内部,要见它楞凭个名气还得挤出一身臭汗,而爷我格局高,直接立门黄土上,诸位几时想见几时有,方便。”说着,台上吴大爷拿足精神走几步,真当自家开了演唱会,楞与台下观众来互动,“誒这位朋友问得好!可爷要问一声了,古来战场有十门,诸位可曾闯过根深处?有,有人闯过,可是那‘全视眼’迷糊压根看不清归路,有它无它好似并不重要啊。”
此言真个不明觉厉,一时间台下众看客炸了锅,既是这般说,那这牌楼直通古战场深处宝地,比全视之门还要厉害!难怪门庭薄雾显条缝,内里金光晃人眼!此事了不得,致使众报社里已在加紧排版,而各地三宝殿直接雄鸡起舞一片欢呼。
很快,牌楼门庭薄雾开,拱出小小几名马大哈,各自怀中捧足多“废铁”闪宝光,样式古怪又残缺,世人唯好这一口,论古董论古宝,不是破罐爷不收,得沾足了泥,好个性!好么,台上吴醒视神兽这娃好上道,眨么眼已知这局如何耍,熟能生巧啊!估计这回真是请都请不走喽,楞把个南风直看傻了眼,自觉自家怎没这个道行,难为自己一路受气而来。
可不是嘛,十一爷居所古战场里现成的戏台子,这神娃设个局,什么时候想吐谁口水那都手拿把攥,没那么伤脑筋,妥妥的一出出恶作剧居多,一应赏上两个破罐那全凭兴致,好耍。
话又说回来,正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唯独算不准里外两位“真神”啥时候会掐起来,反正吴大爷管不着喽,能唬得一时是一时,他还得趁热打铁唬上中周最精明那位‘古家’。这不,隔着台上众多人头涌动,自已大老远窥见“捡尸客剑心区监察使大人”正领着师爷款步而来,双双视为肥羊也。
……
“是该称你为吴壮士,还是摄政王呢?”
古家有规格,小竹椅翠柳,朗庭小院多别致,石桌一张,热茶一壶,糕点一叠叠,闻老者高龄三两席话便是一方天地,教小小后生受宠若惊,实不敢让长者斟茶,自起身抢着忙活,可那言下却多是玩笑,哪曾与人客气,“哪!再别说我等富家子弟娇气入不得江湖,世人该闭嘴啦。”
瞧吴小爷声声高好没脸皮,自卑到冒充世子权贵才敢入那古家门,而实际上他还是把对面那老人家给唬了,那十一爷何曾许出过经营权,只是他当下这手已伸到全视最高权力层当中,真乃兵贵神速,正应了他那一句:小爷绝非浪得虚名,要唬就唬最精明那个,才见高明。
“小小北稻国竟出吴壮士这等豪杰,是老朽看走眼了,老啦老啦。不过这丑话说在前头,生意终归是生意,劳动我中周各国力护你家门庭,这费用好比日烧一座金山哪。你这后生还想用大一统在国内变革,内忧外患之下恐对民生不利。”
好么,这老家伙不知羞臊,哪有客人上门屁股未坐热就伸手提钱的?吴醒是看懂了,这老姜是要将他一军,恐要以此要挟夺去剑心区经营权。再一想想,定是那猫把北上邻居惹急了,就近这两天于自家国内发了匪患来犯,再听老者言及那势头,果然如当初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