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人先是愣了愣,而后看向萧沅,恭敬道:“微臣誓死效忠殿下,必当竭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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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落有致的房屋瓦舍之上,残雪斑驳,融化的雪水顺着层层叠叠的灰瓦流下,在屋檐下结出一条条冰挂,晶莹剔透。陆青山派的人把尚幼萱送回王家时,天色已经快黑了。朝云暮雨从早到晚都守在府门口,这会儿终于盼回了自家姑娘,欢喜得不得了。
暮雨最先冲过来,小丫头眼尖,一眼看见她手臂上的绷条,哽咽道:“姑娘怎么一夜未归,还把自己弄伤了……”
尚幼萱无奈抿唇,笑道:“别担心我了,这不是回来了吗?外祖母和娘一定吓坏了,我们进去吧。”
自打她失踪后,王家一大家子一整日都待在大堂里,苦苦等消息。外头家丁一报她回来的消息,所有人都急忙走出来接。
罗瑞贞坐在轮椅上,被大房媳妇岳艳秋推着出来,岳艳秋一早起来跟着等了大半天,还被婆母给说骂了一通,心中实在郁闷,便找茬似的道:“表姑娘,不是舅母说你,你这安全了也不早些回来,让你娘跟老夫人,还有咱们一大家子的人等你一整日,也太没分寸了。”
“行了。”罗瑞贞脸色暗了暗,沉下嗓门提醒她,“没看到萱丫头受伤了吗?”
王盼清这个做娘的自然心疼,她再没了以往在尚府故作坚强的模样,此刻直接上去扶住女儿的肩膀:“阿夭,让娘瞧瞧,除了手臂还有没有别的伤口?”
她安慰般地笑说没有,可王盼清还是不放心,拉着她回屋里有到处检察了一遍。
罗瑞贞考虑到她刚回来需要就休息,便让她回去先休息,等用完晚饭再去前堂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