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天过去了。
天气逐渐变冷,而我依旧住在屋子外面。
屋檐是可以挡雨,但是不能挡冷。
虽有被子保暖,不过一到晚上这被子一点作用都没有。
晚上偷偷溜进屋内来取暖,这个方法我也有想到。
可惜每次都会被红姐用子弹驱逐。
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就问红姐要了个斧子,说自己要盖间房子。
红姐痛快答应了,将自己唯一的一把斧子交给我了。
这斧子一看都知道肯定是八百年前的老古董,锈迹斑斑也就算了,关键斧子的刃都不知道钝成什么样。
红姐将斧子交给我后,还特意嘱咐道:“别弄坏了。”
“红姐,这玩意砍个柴火都费劲吧。”
红姐见我不怎么想用,于是便打算拿回去。
刚到手的东西,怎么能说还就还呢。
于是我赶紧两只手攥紧斧头板,并且往后连退几步。
虽跟红姐一块住十来天了,可是红姐对我的警惕还跟之前一样,始终与我保持两米远的距离。
“刚刚我开玩笑的红姐,斧子等过两天我就还你。”
说完我就跑了出去。
来到河边。
小溪还没有结冰,不过水温要比之前低了许多。
太阳还没完全升起。
我又有点怕冷于是就先将斧子放在小溪边上,至于我则去找块铁块或者石头之类的物品来当磨刀石。
花了十来分钟,在附近的河床上找到一块有半米的石头来当磨刀石。
找“磨刀石”虽只花了十来分钟,不过把这块有半米长的石头搬回来。
实属太消耗体力了,尽管相隔距离只有一百多米远,不过这也够我喝上一壶了。
将沉甸甸的石头“嘭”的一声扔在斧头边上,我挺直腰杆,深呼一口气,顺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本来我是想说句“累死我了。”。
话还没说出来,我就忽然注意到有问题。
我将目光看向斧头然后又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大石头,然后我就被自己的“聪明”给折服了。
“我去,我自己把斧头拿过去不就好了吗?至于累死累活的把这个巨沉的石头搬过来了吗?”
一个人孤独惯了,我本能的开始吐槽自己道:
“既然都搬过来了,还想怎么样?给你颁个奖吗?”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道:“这个自言自语得改一改了,要不然我以后绝对进精神病院。”
说完我就脱掉外衣,蹲下身子,将斧头在水里涮洗一下,让其沾点水。
然后就在那块大石头上使劲的磨。
本来我觉得用石头来当磨刀石,应该问题也不大。
必经磨刀石跟破石头块,二者之间都有一个“石”字。
我用破石头块子,磨斧头应该还行。
结果却告诉我,那种想法怎么可能会行得通。
我磨了两个多小时,才磨出一点点的利角。
为了这一点点的利角,把我累的胳膊酸痛,浑身无力,满身冒汗,腰就跟折儿了一样。
我躺在地上,喘了几口粗去后道:“我去,磨个斧子居然这么累,我打丧尸电影没这么累过。”
休息有十来分钟了,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太阳也到头顶了,水温也变温许多。
可是我现在就是不想再磨这斧子了。
至于为什么,问就是懒。
于是我就拿着这斧子,跑到树林里找棵不是特别粗壮的树道:
“这树怎么说也火十来年了,我就该个十来米的屋子。这课树应该够了。”
其实只有用这一棵树,能不能盖好一间木屋我自己也不清楚。
至于为啥选择这棵树,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我懒。
大树的树桩子非常大,大的让我怀疑自己砍不砍得完。
小树的树桩子很小,小的风一吹就折儿了。
确定是这棵树了,我就往一个方向使劲的砍啊。
砍了老半天愣是没砍到。
“我去,还有一半多。”
休息十来分钟后,我咬咬牙继续砍。
很快太阳就快要下山了。
天也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