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讲究,这会子发髻抿得整整齐齐,对襟盘扣的棉袄板板正正,补丁都绣成了树叶子,瞧着就知道是个利落妇人。
她端着碗疾步过来,“婉儿你肚子还疼不疼?我给你冲了红糖鸡蛋水,你起来喝点?”
苗婉一低头,先看见了耿氏红肿的手指,是冻得,也是总拿针做绣活磨的。
她又在心里叹了口气,抄家的时候有贵妃家的人使坏,她们除了几件旧衣裳和头上的简单首饰,并着荷包里用来打赏下人的银角子,其他啥也没能带出来。
她们娘仨首饰在典当也就换了一百两银子,荷包里银子凑得多点,有一百七十两。
可是一路上原身身子虚弱,请大夫喝安胎药没少花钱,乔盛文还病了一场,前前后后加上打点押送他们的官差,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