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吗?你这样都算不上厉害的?”
顾姝窈哭笑不得,“倒也不是不能说,问题你肯定没听过,属于影子部队,某个地方的特战旅。”苗婉:“……”哦,也就是说你在一群真的可以牛叉上天的人里,跟你能上天的战友们比,啥都比不过,但是又啥都会一点?老实说,这种综合性人才才是最牛叉的那个吧?原先她以为顾姝窈只是个哪个团里的后勤参谋,可是……特战旅?那是副师级干部啊!“大佬,谦虚过了,就是凡尔赛,你晓得伐?”苗婉幽怨说完这句话,幽幽飘走……回到守备府里偷偷大笑了半天。等乔瑞臣回来见她揉肚子,算了算不是小日子时候,忍不住笑着过去问她,“又有什么让你开心的事儿了?”“我就是发现老天爷真的好疼闺女哦!”苗婉嘿嘿乐,乐到一半,突然响起两晚上不对劲了,这两晚上,她不但没跟自己说话,只嗯嗯了事。也不钻他被窝了,更不嚷嚷着要生小崽崽了。今天看起来更严重,抱着自己的枕头这是要往乔蕊屋里去。“淘淘想我了,我去陪她睡。”“阿婉。”乔瑞臣赶紧拦住她,“是我哪儿做错了吗?你说,我改。”苗婉面容淡淡的,主要是刚才笑太狠,脸还酸着,“你自己做错了哪儿,还需要我提醒吗?”乔瑞臣着实没想出自己到底是哪儿错了。他直接将媳妇和枕头一起拦腰抱起,走到炕边也不放下,跟抱孩子一样,额头抵着苗婉额头,认真看着她。“阿婉,我很笨,你惩罚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我保证同样的错误不会犯第二次,好吗?给我个机会?”苗婉轻哼,“吃醋的时候你也这么说,你停了吃醋了吗?”乔瑞臣噎了下,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是不是我给你造成了困扰?让别人误会你了?往后我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发现。”不吃醋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以都放在心里。苗婉被他这卑微的姿态说得心头一软,差点就这样算了。但想起顾姝窈淡然的话来,什么叫吵不过,冷战又不是个儿,只能哭唧唧?她偏不哭,她就冷战,冷战不成……不成她就非得吵得过,说得好像她养猪久了就变笨了一样。苗婉咬了咬舌尖,有骨气地偏开头,“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情,你吃醋我挺开心的。”乔瑞臣差点笑出来,也跟媳妇一样咬了咬舌尖,不过是为了压下笑意。他低下头蹭了蹭她鼻尖,“那我是哪儿错了?地主大人跟小的说说,我着实太笨了,保管往后再也不敢了,否则大人您罚我不许睡觉。”“这可是你说的。”苗婉得意扬了扬眉,推开他盘腿坐在炕上。乔瑞臣非常恭敬低着头坐在一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乔白劳说话算话。”苗世仁高兴了,起不起来了,唇角都忍不住弯起来,趁着乔瑞臣没看见,勉强抿成一条线。“那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不让我怀身子?”乔瑞臣楞了一下,心头急转,面色很快转为慌乱和忐忑,“阿婉你,你怎么知道的?”苗婉冷哼着直起腰锤他,“我就知道是你的问题,每回折腾得我死去活来,趁着我迷糊不干人事儿,你太坏了!”乔瑞臣赶紧抱住苗婉,一只手狠狠掐在后腰,眼眶微微发红,“我,我只是害怕,上次你生淘淘晕了一天,是不是那时候回去看海了?我怕你不想回来。”苗婉还没见过乔瑞臣这模样,他从来都是沉默安静又强大可靠的,他脸上出现温柔表情的时候都少,惊慌失措她还从没见过。不,也见过一次,是她用辣椒水丢西蕃人那一次。不过那时候乔瑞臣眼睛是猩红带着煞气的,不像现在,明显是弱势让人心疼的。她不明白乔瑞臣为何会这样,其实感情一道到现在她也没太弄明白,就是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导致鼻尖也有点发酸。她讷讷反抱住乔瑞臣,不自在地拍了拍他,“我不会离开的呀,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只要你不犯原则性错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和崽崽们的。”乔瑞臣深吸了口气,认真盯着她,像是要确认,“真的?你没有骗我?”苗婉鼓了鼓香腮,唇角微撇,被他盯得不自在,“我骗你干嘛?再说我啥时候骗过你……唔。”“那我就放心了。”乔瑞臣心底的火从内而外,先烧至眸底,然后辗转在唇间堵住了苗婉的话,很快又在整个炕上燎原。“你想生,那就生,生几个都行。”苗婉被拉进旋涡之前,还迷迷糊糊想,总觉得有点不大对劲,再说她又不是猪,给淘淘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就好了,生那么多干啥。第二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