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掺和在其中,还可能有其他小国,有心攻打大岳。
最重要的是要破了西北,拿下西宁镇,乔瑞臣带的货连同一百多人被困西域边境,可现在他们没动静,我们没办法主动出击。”她迟疑了下,咬着后槽牙说全,“乔瑞臣受了重伤,移动不便,程绍已经派出了三批暗卫,还没能找到他们。”找不到人,没有证据,程绍就得天天提神坐镇部署。苗婉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掐破掌心,又是因为她吗?因为她挣钱太多了,太想搞死西蕃人了,所以引得那群狼联合在一起,想要先搞死他们?顾姝窈拍拍苗婉脑袋,“你别钻牛角尖,我们与西蕃等外族都不可能和平共处,他们吸大岳子民的血太久了,久到震慑都不足以让他们产生敬畏,早晚有一战,我们的存在是让这场战争赢的可能性更大,而不是催化这场战争。”苗婉压着哽咽哑声问:“真的吗?如果我没有起物流中心……”“如果你没有迅速赚到大量的财富,不管是从辎重还是武器上,我们都没办法在一年多的时间内,就将固北军武装到现在这个程度。”顾姝窈面无表情打断她的话,语气斩钉截铁,甚至有些恨铁不成钢。“畜生咬了你一口,或者时刻惦记着要吃你的肉,你还能怪自己长肉了?你怎么不怪自己上不了天呢?”苗婉:“……”顾姝窈曾经是军人,现在依然是战士,她知道战争的残酷,却从,战争只有一个目的——保护。为此,她不惜一切代价,绝不后退,绝不后悔。她知道,苗婉下意识会怪自己,因为她从来没处在一个保护者的位置上过,她更多是被保护,却心存善良。她想让苗婉知道,“你知道乔瑞臣为何那么急迫要出塞吗?不只是为了保护你,也是为了保护这片土地上的百姓,这是他身为大岳子民,身为军人的天职。”苗婉心头一震,她突然想起西宁镇被火烧毁后,两个人说过的话。“有没有你,贼寇暴虐,都不会放过边关百姓,你不必将罪过揽在自己身上。”“因为他们不怕固北军,也不怕大岳的将士,他们觉得只要兵强马壮,这天下富足之地,就是他们的跑马场。”“相公,我不想走了。”……苗婉擦掉不知不觉仍在掉着的眼泪,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所有无用的愧疚都深深吐出来。再睁开眼,被眼泪浸润过的眸子,明亮又坚定。“阿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顾姝窈点头,“我答应你。”苗婉指了指外头,“西平郡备着的最好的药材我都拿过来了,西宁镇那边先不要让爹娘他们知道。”顾姝窈继续点头,“好。”最后,苗婉起身遥遥看着塞外方向,声音像是雪原上的风,轻飘飘的,却凛冽至极。“不管固北军要什么,只要我有,我无条件竭尽全力支持固北军。”“是时候,让他们付出代价了。”既然震慑不能让他们懂得敬畏,唯有鲜血能让他们铭记恐惧。顾姝窈笑了,她抬起脚又落下,杜仲胶做成的靴子发出‘啪’的一声,声音不大,却像是冲锋的号角。某只影子部队的口号,被她一个人轻声说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时刻准备着!”小雨很快淅沥沥落下,到傍晚时分变成了大雨,为炎夏带来了一丝凉气。最终,苗婉也没能在下雨天打孩子。实际上她才是最舍不得打淘淘的那个,屁股蛋子上拍几下她都舍不得用力气。当然,她也没饶了小家伙。因为淘淘跟屎壳郎噙着泪难分难舍,苗婉很难判断她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又跟这位推车将军亲香了多久,让她下手她也是下不去手的。淘淘噘着嘴冲她伸手,苗婉都想蹦跶几下跳上炕。在淘淘发现这一点,并且利用这点来恶心她娘亲之前,苗婉赶紧让嬷嬷将淘淘拎进净房好好洗干净。是的,苗有钱她在云麾将军府也同样起了一座小巧精致的温泉净房。这样可以保证大人孩子冬天洗澡都不会冷,夏天还能泡泡温水解暑。淘淘还是很喜欢玩水的,等她被洗得白白嫩嫩,穿着轻薄的小里衣被送到炕上,苗婉这才搓着手,在淘淘嘎嘎嘎的声音中,跟她你来我往了半天。不舍得打孩子?没关系,还有快乐体罚可以让孩子不敢再犯错——挠痒。淘淘被逗得满炕滚,伸着小手去挠苗婉。只是往往还没来得及碰到苗婉,只要苗婉将手放在放在嘴边一哈气,淘淘就笑得满炕打滚,自个儿没了力气,圆滚滚的小胳膊都抬不起来。闹到最后,淘淘跟以前没啥两样,大眼睛里含着泪花,痛并